第2部分 (第3/5页)
一个屋檐下却常常碰不著面,有事情靠手机或是室内电话交谈。
“……我都忘了老大今年是十四还是十五岁了,他好像升高中了。”她迷惑地看向身侧的管家。
“十五了,夫人。”
“瞧,我这母亲做得多失败,难怪孩子吼著我不关心他。”说到此,她有些伤感地红了眼眶。
“夫人,手帕。”管家职业化的递上法国香颂手绢。
“喔!谢谢。”让人笑话了。
该下药了。“其实你的问题并不大,只要稍微改变一下生活方式……”
黑玫儿以柔和且专业的口吻要她回复昔日的装扮,不奢靡,不浮夸,摆脱贵妇的形象改走端庄的主妇路线,将贵重的物品锁在保险箱或寄存银行,减少和人比较的心态做个真正的自己。
钱财是身外物,家庭和谐最重要,身上的财物一多难免忧心歹徒的觊觎,一到了晚上就是睡不安宁,时时烦恼会不会有人来抢。
“疑心生暗鬼,我想你家里有养猫,而且常常跑进你的房间是吧?”有钱人的悲哀,不如穷人的洒脱。
贵妇人目露佩服眼光,“医牛,你真的很厉害,竟猜得到我有养猫,那是来自义大利的名种波斯猫。”花了她将近一百万台币买的。
常理。“王女士,你一定曾对与你先生走得近的女孩动粗,以为她是破坏你家庭的坏女人,事后却发现是自己的多心。”
她惭愧地低下头以手绢拭泪。“是我先生的秘书啦!她长得年经又漂亮,我哪晓得她是先生三叔公的女儿。”
毕竟年纪差上一大截又少有往来,醋意一生也来不及思考,又打又骂地要人家小心点,根本不给辩解的机会。
“去道个歉吧!求个心安。”心一安自然没烦恼。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中年美妇才一脸平静的向黑玫儿道谢,摘下手上的钻戒和名表交由管家保管,心中了无挂念的露出久违的微笑,走出诊疗室。
又是一件圆满的结束。
伸伸懒腰的黑玫儿起身做了几个舒活筋骨的动作,转转僵硬的脖子拉拉腿,双眼眺望远方的景色稍作休息。
心理医生虽然不开药不打针,但是耗费的精力却是门诊医生的三倍,心灵的伤比肉体的伤还要难治一百倍,而且没有特效药,一不小心用错方法可会连累不少人,精神疾病是一颗可怕的不定时炸弹,几时会伤人还不一定。
所以心理医生的收费极为昂贵,普通家庭是负担不起长期的医疗费用,因此她的病人大多非富即贵,舍得一周复诊一次。
“玫姐,玫姐,我告诉你喔!外面来了一个好酷的帅哥,你真该去瞧瞧。”真是太帅了。
“唔!你又忘了规炬。”工作场合该表现专业,非一般游戏场所。
“对不起,黑医生,我太兴奋了。”助理凯莉的双眼都发亮了。
小女生的单纯。“凯莉,别学会摸鱼,四处溜达的习惯要改。”
“人家哪知道你几时结束诊疗,所以才跑去警卫室和大卫聊天。”大卫是她的男朋友。
摇了摇头,黑玫儿推了她额边一下。“以后别再犯了,下然我请你回家吃自己。”
“不要啦!玫姐,人家上有老母,下有六只嗷嗷待哺的吉娃娃,你千万不能抛弃我。”重要的是她不想离男朋友太远。
“凯莉——”黑玫儿警告的发出沉音。
“好啦!人家一定改,黑、医、生。”她俏皮的撒著娇。
黑玫儿拿她没辙的一笑。
凯莉本姓胡,是刚自心理系毕业不久的学生,父亲曾是帮派份子,在一次械斗后往生,是受黑家的资助才能完成大学学业。
现在她跟在黑玫儿身边做事,月薪两万二还算认真,不过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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