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他将手上的画像收回抽屉。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好友何隽晏走进来。“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这个时候百分之九十九还没有离开办公室,所以特地送一份东西过来给你。”何隽晏将牛皮纸袋丢在茶几上面,自动自发的在沙发坐下。
不用问也知道牛皮纸袋装的是杂志,何隽晏来自于一家子都是记者的家庭,他是李阎浪从小四一直到国中、高中长达十年的同班同学。虽然两人后来分别走入不同的领域,一个读财经,一个读大众传播,可是,他们还是在大学校园相遇,出国留学也不例外,正因为如此,他和李阎浪这种不容易熟络的人才有办法结为死党。
“我的新闻上了八卦杂志吗?”李阎浪起身离开办公桌,不疾不徐的取出牛皮纸袋里的杂志,同时在对面的沙发坐下。
“咦?你早就预料到了?”
迅速翻阅了一遍,他冷笑的把杂志扔回茶几上。“这样大的新闻再怎么低调,还是会经由人的嘴巴传出去。”虽然母亲是一个非常张扬的人,可是面对他的婚事,她特别低调谨慎,可谓保密到家,受邀的宾客都是几天前才收到请柬,大概是为了防止父亲另外一边的家庭搞破坏吧。“你太不够意思了,就算订婚不宴客,也应该告知一声,哪有让好朋友透过这种方式得知你有结婚的对象?”何隽晏忍不住抱怨,如果不是早一步看到明天要上市的杂志,说不定连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还在状况外。
“我自己连订婚的日期都是几天前才知道,怎么会记得通知你?还有,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我结婚的对象了。”
“我对这位严家千金有点印象,感觉上很柔顺,不像是那种会上演落跑戏码的女人,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订婚的前几天我还特别抽出时间陪她喝下午茶,当时我也看不出来她有落跑的迹象。”他不可能回头,当然也不在意她为何上演逃婚记。
何隽晏伤脑筋的摇了摇头。“你根本没有把人家放在眼里,难怪连自己如何被甩了都不清楚。”
“我的态度始终如一,如果她认为我不够重视她,大可提早喊『卡』 。”他承认自己没把她放在眼里,对他来说,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若非传宗接代的责任驱使,他宁可不要招惹“结婚”这档事,“结婚”不过是将单纯的生活变复杂。
“我猜她连正眼都不敢看你,又怎么敢说取消订婚?”
“也许吧。”她在他面前总是羞答答的低着头,所以连坐在对面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玩那种谁先转移视线的游戏,她都没有察觉……想起此事,他就觉得可笑,当时他怎么会那么孩子气的跟花小姬玩那种游戏?
女人之于他,就算有过十面之缘,也不见得记在脑海,可是,他就是记得她,或许她是一个矛盾到令人难忘的女人吧。
在那种情况下相遇,还默默进行一场意志力的“比赛”,当时他八成中邪了。
皱着眉,何隽晏很担心也很不认同。“你对婚姻的态度能不能认真一点?不要老想着传宗接代,而是问自己,你希望守在身边一辈子的女人是谁。”
“你希望守在身边的女人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吗?”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改变。”
“如果她不再是我希望的那个女人,我不就要离婚再娶吗?”
何隽晏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反应。
“如果婚姻不要有太多个人喜好的因素,婚姻反而会更长久。”
怔了半晌,何隽晏有点哭笑不得的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歪理。”
“女人很麻烦。”这是他的结论。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令你心动的女人,真的爱上了,她再麻烦,你也会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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