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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但是你为大局想想,你为永安想想。”苏睐抓紧叨婥的手,“永安太倔强,唯有你可以说服他了。”
话说到这份上,似乎注定了这个可怜的孩子注定要失去,叨婥捂住自己的眼睛,嚎啕大哭。
永安很晚的时候才来看叨婥,本来以为她睡了,哪知道开门进来,发现寝宫里亮着灯,叨婥的眼睛睁着,就这么傻傻地看着天花板。
“我有事,耽误了。”永安以为她在生气,生气自己白天一整天的消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太累了,又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所以一时间岔了气,晕过去了。太医也说没事。
他不会和叨婥说这事,一项身体都强壮的自己居然会晕倒。
一醒来就往这边赶,虽然听爹说了没事,但是心里老是不安稳。
说完话等了一会儿,叨婥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永安把手轻轻放在叨婥的肩膀上,那人才渐渐回神,看到永安的那一瞬,空洞的眼睛忽然盈满了泪水,眼睛一眨就流下泪来。
怎么忽然哭了。
叨婥是他见过的,最软弱的女人了,居然就当着他的面哭出来,也不怕他嫌弃。
但是心里不忍,“怎么了,哪里还在难受,不然我叫太医过来看看。”
“不要。”
叨婥爬起来,伸手一把把永安环抱住,靠在他的怀里更是哭得稀里哗啦。
“我没事,我只是……只是……”
也不知道这个身体里装了多少眼泪,叨婥趴在他的怀里大哭,让他很无奈,也很心疼。手掌轻轻在她的背上打着拍子,“没事的,没事的,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叨婥哭得更难过了。
34
34、摊牌 。。。
在这里的日子,叨婥过得并不愉快。皇宫的氛围本来就压抑,再加上叨婥没有本事,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米虫,过得很痛苦。
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个孩子,对她来说是极大的安慰,她可以把精力落在孩子的身上,也会为了他们父子而更加努力。
但是现在,却要她劝说永安把孩子打掉,她心里很委屈,也有点害怕,害怕永安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
事情摆在了眼前,太医已经跟她说过了,永安的身体不好,孩子越快打掉越好,如果等到孩子在肚子里大了,那时候再打掉对父体的伤害很大。
这几天和永安相处,他根本一点食欲都没有,有几次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体力差了很多。
所以她没得选择。
连着几天,永安晚上都会来她这里,但是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这要是好好睡了也就罢了,偏偏夜间还要醒上几次。叨婥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边辗转反侧,又不敢出声说话,怕这么一来,他就更清醒了。这样的身体状况,叨婥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对他说那种事。
因为心里有事,她这几天也恹恹的,整个人都没什么心思。
“你累了。”皇上看着堆在叨婥面前的一垒奏章,不知道怎么了,叨婥忽然就开始勤奋了,每天的奏章都堆在她的面前,按照她的意思,她概括总结的能力还是有的。
只是她大病初愈,就这么大的工作量,能熬得过来吗?
像现在,整个人恹恹的,好像很难过似的。
“没有,我可以的。”叨婥连忙接话,她这么做就是要减少永安的工作量,让他不要那么辛苦,虽然对政治没什么研究,但是在现代社会呆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一点点能力的。
反正现在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尽量不要让永安累着。
“如果真累了……”
“没事,我真没事。这些东西过一会儿我就会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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