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4/5页)
全不在乎。他小心的测着水温,捧着温水冲回房,跪着擦拭着冯玉剑发白的容颜。
饭菜全由他自己做,他不会做,苗疆药师就冷峻的说着每日不同的食谱,做完了饭,他又一匙匙的喂食着冯玉剑。冯玉剑起初虽醒,却不愿意跟他说话。
苗疆药师只是冷淡道:“求他跟你说话,难道你连求也不会吗?他连命都肯给你了,再怎么对你冷面相看,都算是客气了。”
他的确连求也不会,却在学习,他每日恳求冯玉剑跟他说话,冯玉剑却一直不肯跟他说话;他知道冯玉剑心里一定对他也有感情,才可能救得活他,怀抱这样的信心,他才能够坚定不移的做下去。
一日,他烫伤了一大片手臂,红肿疼痛难当,药师的口气一贯冷如冰雪,对他的冷语从来不曾改变,而他知道药师的心性原本就是这样的冰冷。
“我不会给你药抹的,你敢去找别人拿药,我就废了你的手。”
那手的烫伤是一大片,且其痛无比,连稍稍的摆动都痛入心肺,他还要做一切的杂事。宋逸湘忍着奇疼的红肿,喂着冯玉剑吃饭,一连三天,那伤势因为不抹药却一直劳动,非但没有痊愈的倾向,反而还恶化得脱皮肉腐。
到了第三日,脓血都跑了出来,冯玉剑才开口道:“你为什么不抹药?”
这是冯玉剑苏醒后第一次与他说话,宋逸湘顾不得剧烈的疼痛,连话都开心得说不出来。
冯玉剑并没有看他,不过他的声音却因为多日不言不语而有些迟缓:“你再不抹药,你这只手就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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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药师的黑貂一向睡在冯玉剑的床铺上,就像在监视宋逸湘究竟有没有尽心尽力照顾冯玉剑,若是没有的话就一口咬死他;牠现在听他们说话,竖起了两只小巧的耳朵煞是可爱。
宋逸湘高兴得欲言又止,他明明有千言万语要对冯玉剑说,但是向来口才极好的他,现在却如蠢猪一样的说不出话来。
黑貂溜下床,过没多久就又跃上冯玉剑的床铺,牠跳上休放在膝上的手,用爪子轻抓,没有抓伤他,倒使他的注意力往下摆;黑貂口中叼着一个很小的方盒,牠将那方盒放到了冯玉剑的手心,然后牠又躺在床头,像往常一样闭上眼睡觉。
冯玉剑握着那方盒,并打开来看,里面是红色的膏药;他闻了一下,味道辛中带香,好像是拑伤口的药,看来是苗疆药师要送来给宋逸湘抹的。
他稍咬了下唇,才轻声道:“你把手伸出来吧。”
宋逸湘伸出手,冯玉剑轻轻的沾了膏药抹上。
宋逸湘是这么接近的看着冯玉剑的侧脸,他面色已比刚救醒的时候好了很多,就连红唇也不像往日那样苍白,多了几分火红,感觉自己的情欲上扬,宋逸湘连忙克制心神。
“痛吗?”
“不会,一点也不会。”
休才刚说完不会,那伤口就辣了起来,仿佛烈火灼烧,烫得他猛地从冯玉剑的手中缩回手。那伤口又热又烫又痛,笔墨难以形容,他若不是不想在冯玉剑面前露出丑相,绝对会高声惨叫。
虽没有惨叫,也叫出低沉的呻吟,整双手像不断的被烈火狂烧,折磨无止无休。冯玉剑看他面色大变,抓着手就是冷汗直流,他立刻将那药膏全都用衣袖抹掉;宋逸湘的伤口已够严重,他这样一抹便几乎见骨,宋逸湘更是发出难耐的惨喘声。
“怎么会这样?”冯玉剑惊慌的下了床铺,摇摇摆摆的冲出了门外,高声呼喊着:“药师、药师,你在哪里?”
※※※
外头根本毫无苗疆药师的踪影,冯玉剑又冲回了房里,宋逸湘已抱着手倒在床铺上颤抖,而那始作俑者黑貂却下了床铺,走出房间。
冯玉剑抓着宋逸湘的手,急道:“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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