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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跳河潜逃,被这两位恩人搭救,但着凉昏迷了三天才醒,又过几天才大致痊愈。这才拜请恩人捎信给你。”
秦式晖算了算日期,道:“我能不能告诉他,您昏迷了七天,今天才醒?这几天他一直生人勿近,若是得知您醒来后四天都不曾联络他,他可能会……对您不利。”
姜锵微笑道:“对他,不如说实话。你告诉他,我就是担心他的侍卫瞒天过海,怕他的侍卫再出幺蛾子,所以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别人,宁可身子大好恢复体力能跑能逃时候才敢联络你。你必须告诉他,要不然你逃不掉瞒着他先来看我的干系,一切推给我的设局便可。放心,他不会因此对你生气。”
秦式晖得想想那天皇上公然揽着贵妃的腰,亲昵地看着她说话走路,这等亲密令他这种新婚燕尔的人都眼红。他才敢依照姜锵吩咐的去做。
秦式晖走后,姜锵必须面对两个目瞪口呆的老人。
秦式晖哪儿都不敢去,甚至连饭都来不及吃,快马加鞭飞奔回府,也不怕人家骂秦状元少年得志目无法纪了,换上官服,马上临时拟就一张折子,直奔皇宫。到宫禁前下马,他是飞奔进去里面。他一个文人,又不尚武,这一跑,顿时灰头土脸。
秦式晖几乎是宫新成的秘书。宫新成自己脑子转得快,不规矩的主意多,最喜欢手下就是秦式晖这种年轻脑子好的人,因此秦式晖几乎可以自由出入禁地。即使最近秦式晖做了贵妃的跟班,也无碍他的随意出入。因此,太监看见他大汗淋漓地来,便迅速把他的折子递进去。
宫新成刚吃完饭,接到秦式晖几乎是无厘头的折子,差点暴跳着扔掉。一个堂堂少年状元,居然写出如此歪歪斜斜的字不说,还只写了狗屁不通的一句话:臣请面见皇上,十万火急。宫新成慢吞吞地洗手,不想理秦式晖,最关键是一看见秦式晖就想起姜锵,他逃避。还是太监在旁边提醒:“主子,秦状元可能是真有大事急事,他跑得气都喘不上来,折子递给奴才的时候,恨不能伸出舌头喘气。”
宫新成才道:“让他进来。告诉他,若非朕认可的大事,朕便认定他轻浮误事。”
太监一抖,但还是去宣了。秦式晖自然是不怕被认定轻浮误事,他反倒很想看看皇上听到他说传达的消息时候的反应。因此秦式晖进去里面下跪行礼时,便张开身上所有触觉,捕捉皇上的最细微动静。果然,宫新成没让他起来,而是冷冷地道:“秦式晖,什么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秦式晖忙磕头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还活着,臣见到娘娘了。”
秦式晖想见皇上的反应,而皇上则是如他所愿。宫新成闻言就一把揪起秦式晖,几乎是脸对着脸地大声问:“什么?你再说一遍,详详细细地说。”
秦式晖被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吓得要死,后悔不及,以后再也不敢好奇想看皇上的反应了。他连忙面对着皇上风云变幻的一张脸,将来龙去脉解释一番,若非皇上继续抓着他的胸襟,他早已吓软倒地了。可怕的并非皇上的反应,皇上现在明明是欣喜若狂。而是皇上的脸近在咫尺。
宫新成听到姜锵还活着,狂喜,连声喊备马车,甚至亲手拎着吓软的秦式晖放到座位上坐下,对着秦式晖傻笑。
但随即,等车期间,宫新成的问题便来了。“贵妃身边有没有其他人?贵妃找没找过其他人?”
秦式晖摇头,“娘娘身边只有那对老夫妇,臣还来不及调查那家人。至于娘娘有没有找过其他人,娘娘让臣必须一字不差地转告皇上,‘我就是担心他的侍卫瞒天过海,怕他的侍卫再出幺蛾子,所以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别人,宁可身子大好恢复体力能跑能逃时候才敢联络你。’”
但秦式晖一边回答一边心惊上了,这七天,贵妃一个人在外死无对证,若是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