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2/5页)
。”
打架的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天下第一,耳听得没饭吃,都满头黑线,哭笑不得。还是宫新成道:“都退下,朕向曲先生请教武……”
但话只说到一半,就被疾风暴雨式的拳风压得满头充血,说不出话来。唯有苦苦对抗,一边思索如何逃脱这透不过气来的拳风。
姜锵也只得退后,但毫不犹豫地威胁,“曲先生,那个挂贡院门口的事,你有数。”
曲直无比轻松地收拾着宫新成,道:“你们这一对无耻之徒,二打一吗。”
姜锵对武功一窍不通,可也看得出胜败一边倒,但既然宫新成还在坚持,总有他的道理。她只能继续与曲直调侃,“你得罪我了,你住宫里的时候只能自己去御厨房偷吃了。”
曲直却好整以暇地问:“你那么好的水泥,得尽快做出来用啊,你布局过没有?要尽快招人找地方建水泥窑啊。”
姜锵以为分散曲直的注意力,便能帮到宫新成,就认真地回答:“聪明人都知道,官办从来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最笨的办法。水泥窑的投入不大,不如由我提供技术支持,最初提供收货契约以扶持,并大致确定水泥窑在全国布局,发动当地民间资本与才能人士加入。这样,水泥窑很快就能遍地开花,成为撑起一方民生,富裕一方百姓的营生。而我们朝廷嘛,一不用投入大笔资金,二可以收税,三可以不用承担水泥窑的经营风险。多赢。”
曲直这个人,从来是别人话才说一半,他就不耐烦地打断,因为已经完全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唯独姜锵说话,他全部听完,还得认真地回味一下。因此,宫新成那里的压力骤减,当即使出一个诡招,逃脱出拳风的包围,抽来侍卫的一把宝剑,再扑曲直。但他只能心无旁骛,听而不闻,更不用说搭话。
曲直在剑雨中依然如闲庭散步,他想通后,道:“这想法够豁达。”
姜锵道:“理论上,藏富于民,国不与民争利,国只管收税以维持行政体系与军队。民富,自然国强。实际上,尽力而为吧,全靠思想无拘无束的无耻之徒了。比如胥城海港需要高屋建瓴的规划,只能官方动手了。”
曲直啧啧称好。“无耻有无耻的好。原来你早上在你书房谈的就是这些事,你还在遍地支持扶持其他门类的作坊。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通过朝廷确定水泥窑的布局?”
姜锵道:“这种原料笨重、产品笨重的作坊,最有水分可压缩的成本是运输成本。因此选址要诀是在原料产地与产品最大市场之间找平衡。而且朝廷有个全国道路建设的规划,朝廷当然要预先指引性地布局。”
曲直叹道:“你这小鬼头。”
姜锵呵呵一笑,道:“你再喊几声小鬼头,也无法改变你从我这儿偷师全新商业理念的事实。要说无耻,你也不遑多让。”
曲直在宫新成的泼风攻击中,闲闲地伸出一枚手指,指着宫新成道:“这人更无耻。明明是我欠你人情,他倒是越过你不问自取了。你对我客气点,我在指点他武功。”
姜锵笑道:“我们一家人啦,他拿些零头人情花差花差,不用打招呼的啦。曲先生你该不是还没结婚吧?”
宫新成即使气息条理得异常艰难,也必须非说不可,“猜中。”
姜锵大笑,幸好曲直一点儿都不尴尬。等怕冷的姜锵一走,曲直老三老四地指使围观的侍卫滚蛋,他当即与宫新成打得上穷碧落下黄泉,整个御花园角落树木颓了,假山倒了,挂屋檐下的冰凌全成了宫新成临时征用的武器。可即便如此,宫新成还是输得凤仪宫门都快不认识,是曲直一只手提着,将他甩进浴室。
姜锵眉毛一跳一跳的,“需要下手这么狠吗?”心疼地帮宫新成洗刷,上药。跟宋自昔打架的伤口还没愈合的,全绷了,好几个伤口按现代医疗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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