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部分 (第1/5页)

勾起唇角,我呵呵一下,随即道:“你们两个吃什么水果?我帮你们拿。”

“车厘子。”

“过来。”

前者是纪贯新说的,后者自然是骆向东说的。

骆向东嫌我距离纪贯新比距离他近,看着我的视线都带着火星子。

我走到沙发面前的茶几旁,将装有车厘子的果盘端给纪贯新。

纪贯新看着我道:“子衿,下个礼拜再过来吧,骆向东又是忙就不用让他来了。”

我说:“你们两个无不无聊?”

成天明争暗斗的,再说现在都尘埃落定了,纪贯新也明知道我跟骆向东之间的关系,还偏偏要过嘴瘾。

骆向东不会真的往心里去,我自然也是。只是每当纪贯新如此说,我心底深处还是会隐隐作痛。

三个人的世界,总要有一个人的退场,来换得另外两个人的圆满。

骆向东说:“别带上我,我没他那么无聊。”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纪贯新和骆向东中间,距离病床和沙发都不远不近。

病房中就我们三个,中途有朋友来探望纪贯新,看到我跟骆向东,也是没待多久就走了。

我从前很难想象我们三个会有同处一室还不吵闹的时候,即便现在,此时此刻我也会恍惚。

我跟纪贯新聊在夜城工作的事情,纪贯新也跟我聊他在医院的一些事。期间骆向东全程翻杂志,可我们说什么他都有在听,时不时的跟纪贯新斗上两句嘴。

我这次来日本,意外的有些晕机,在飞机上就直犯恶心,好在包里面还有几块糖,摸出来压了压。

纪贯新坐在病床上吃车厘子,我看他吃得欢,就去茶几上拿了草莓吃。

可能是飞机餐没吃多少,肚子里面有点空,又突然吃了好些个草莓,我开始一阵阵的胃酸。

起身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我弯在那里想吐却吐不出来。

要是放在以前,我没跟骆向东在一起的时候,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是不是恶心想吐,我完全不在意,因为压根不会跟怀孕联想到一起。

可现在不一样,这就跟做贼心虚是一个道理。人站在洗手间里面,我开始回忆自己上个月来大姨妈是几号,那阵子跟骆向东上AA床戴没戴套。

越想我心里越觉得有点慌,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骆向东看了我一眼,出声问:“还不舒服呢?”

纪贯新也看向我,出声道:“你怎么了?”

我随口道:“没事儿,有点晕机。”

纪贯新说:“你以前只晕车,什么时候添新毛病了?”

骆向东道:“还不是因为你,她现在成天吃素,家里面就差请尊佛了。”

我努力想把话题岔过去,可纪贯新却侧头看着我,一脸认真的道:“你吃素干嘛?”

我回视着他,淡笑着回道:“减肥。”

纪贯新脸上没有笑,甚至是眉头轻蹙,几秒之后,他出声说:“我不信那玩意儿,再说我都好了,你赶紧该吃什么吃什么。”

我下意识的道:“呸呸呸,别瞎说,我还打算每年来日本东大寺还愿呢。”

纪贯新瞪着我道:“国内的佛信不过来,你还信上国外的了。”

我很快怼了一句:“你手术不也在国外做不在国内做?”

纪贯新一眨不眨的瞧着我,眼中是真的带了怒气。

见状,我赶忙说:“行了行了,我错了,您老别生气。”

纪贯新这刚做完手术,我要是给他气个好歹,估计纪家人得把我剁成肉包子喂狗。

骆向东出声道:“我们早上坐飞机她就没吃东西,中途晕机也没吃好,估计是胃里有点难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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