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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這可是不小的罪狀。你們別急,把黎瞳這事兒辦妥後,你們這些人的處分也遲不了了!」
是他們大意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是防謝鳴宇這種小人。
柯清怡被押上了軍卡車。從德陽到成都這一兩小時的路上,她試圖逃跑了三次,結果卻是挨了三針不知道裝了什麼的藥劑,注射後渾身都沒了力氣,卻又不是麻醉藥的感覺,就好像是專門為她的體質所準備的特殊藥物。
當她被帶進研究所,而後被關進狹窄的透明容器時,她的身體都在顫抖,就像是一種本能,是一種潛意識。
這是黎瞳的恐懼。
在研究所封閉的五年生活看似平靜單調,卻是黎瞳心中最大的陰影和創傷。
是浸到骨子裡的抗拒,是永遠不願觸碰的壓抑。
當你做過天空的飛鳥,就會害怕鳥籠和腳鐐。
她的四肢被固定在容器中,臉上戴上氧氣罩,容器的門關上,冰冷的液體一點點通過管道注入容器中,漫過她的腳,漲過她的腰,最後淹沒至頭頂,使她睜不開眼睛。
容器頂端打下幽藍色的微光,就像台下研究員們漠然的眼光。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和柯清怡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在夢裡看到黎瞳的場景幾乎一模一樣!
在水的浸泡中,柯清怡感覺到有好多條細管像是小蛇一般,撕咬開她的皮膚,細管末端的針頭插進她的雙臂雙腿,腰部腹部。有的從她血管里抽著血,有的往她體內輸送著什麼,使得她的身體越來越沉,越來越麻木,最後別說痛楚了,連水的涼度都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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