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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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切又何尝逃得出闷油瓶的眼睛,看着他将布满青痕的手肘背向身后,闷油瓶心中突然有种被针刺痛的灼热。不论是因失明而摧残心灵,因顾虑而咬牙隐忍,还是因善良而委屈自己,因执着而故作坚强,他的一切,何止只是天真无邪,也许,面前的这个青年有着他人不易察觉的刚毅,性情内敛却坚韧不拔,外相温和却绝不服输。原来吸引他的,竟然是这个人的一切……

“还好小三爷机灵,知道敲击石壁告诉我们正确的位置,不然还真不一定找得到这里的机关。”

“啊?”吴邪疑惑的看向黑眼镜,接口道: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刚爬到这里,你们就把机关打开了。”

“那我们听到的敲击声是哪传出来的?”黑眼镜也疑惑了。

“是这里没错。”卓林禹看向漆黑不见底的墓道,有些灼急,“咱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总呆在这里讨论也不会有结果。”

吴邪心说也对,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才是上策,于是强忍着痛楚扶壁而起,撞伤的后脊仿似撕裂一般灼痛难忍,他暗自咬紧牙关,脸上的轮廓被冷汗描摹的清晰明朗,但还是竭力控制着面部表情,力争不显出丝毫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小三爷,你还好吧?”黑眼镜此时也察觉到吴邪的异样,有点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呵呵,我们走吧。”吴邪的“招牌笑”用到这里,却也掩埋不住一抹无助与凄凉。对不起,又拖累你们了。吴邪默默叹了口气,眼前的黑暗依旧挥散不去,腿上的伤痛又令他每走一步犹如步履芒刃,若是再遇到什么危险,恐怕自己又会是那个被护在身后的唯一人了。

“脚怎么了。”闷油瓶之前的注意力全只在那只背到身后的手肘上,如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走路晃的甚是厉害。

“没……没事。走吧……”吴邪将受伤的左脚侧过身后,着急催促着就要赶路。闷油瓶又岂容他如此勉强自己,伸手扯过他的衣衫顺势推靠在墙角,稍有粗鲁的动作彰显着他此时无比的恼火。俯身猛的拉起对方的裤腿,一道道淤青周围是泛着鲜肉的血痕,不时有尖削的碎石附着之上汲取着血流的温暖,摩擦着皮肉间的融合……

闷油瓶皱了皱眉,抬眼望向吴邪,冷眸中多了一分责怪,一分抱歉,一分心疼。这样的伤虽没有大碍,但是不及时处理还是很容易感染,古墓中病毒细菌很多,只为了怕给别人造成负担就这么隐忍,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小伤,不碍……”一个“事”字还未出口,闷油瓶稍一用力摁戳,已痛的他再也无力张口。“妈的,死瓶子,你这么用力是要废我的腿啊!”吴邪暗暗腹诽,却哪里还敢发作?这要是弄的他真的走不了路,需让别人背着,还不得被人笑死?于是也不再计较,任由闷油瓶帮他处理伤口,绑布扎带。

“啧啧,你确定这只是被石子儿划伤的?”黑眼镜见状心疼不已,这要是再厉害点都赶上匕首的深度了。

闷油瓶没有理会黑眼镜的问话,绑完后径自直起身来,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这里应该算是脱离‘视’阵了吧?”卓林禹撇撇嘴,瞥了一眼靠在墙边的吴邪,随即转过身,打起手电带头向前方走去。

几人相跟而入,陡坡下行倒是省了不少的气力。吴邪强打精神跟在最后,因为眼睛看不见光亮,也就省了打电筒的麻烦,右手扶墙贴壁而行,左手却极其自然的拽住了闷油瓶的袖口,闷油瓶错愕回头,嘴角霎那间微微上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先前的面无表情,反手一扬拉住了吴邪微微颤抖的左手,吴邪只觉一股冰凉瞬间涌入全身,但掌心的余温却令他的心浴满了光明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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