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5页)
会儿也回不去了,你有啥好办法没?”小哥一出手,就知机关有没有,这是胖子总结出最得意的知人善用经验。
闷油瓶不说话,这扇大门被他上上下下盯了几遍,摸了几遍,除了中心点的一个看似毫无用处的小凹洞外,几乎一点收获都没有,重达千斤的门通常只有一种开法,那就是找到启门的机关,即使能从外部强行开启,也只会玉石俱焚,讨不到半点好处。
闷油瓶轻轻摇着头,如果能知道这个凹洞的意图,兴许就能找到开启的机关,只是这么小的洞不能捅不能挖不能“解剖”,一时半会怕是没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大家先休息会儿吧。”卓林禹见闷油瓶眉头深锁,知是目前没有想到办法,还是坐下来慢慢琢磨的好。自进斗以来,他与闷油瓶几乎没怎么进食,人的体力都快到达极限,再这样下去,恐怕最先撑不住的会是他们,卓林禹不得已从背包中翻出两支针剂,只有两支,仅有的两支,咬咬牙,将其中一支注射到自己体内,另一支交给闷油瓶,这种药剂只是生命维持剂,如果困死在这里,就算不被蛊蚀,弹尽粮绝后也会被活活饿死,现在赌一把将它们用掉,也许是最佳的时机了。
点燃了一堆火,温暖的光源吸食着周身令人饱受折磨的潮气,照红的脸颊莹润似血,仅仅只是装装样子也无妨,毕竟这样的脸色比起旱魃的惨白更令人看的到生活的希冀。吴邪隔着火堆坐在正对大门的位置,火光掩映着暗淡的金漆,歌唱着期期艾艾的幽怨。盛作一时的古国,如今仅剩残存的红门还彰显着曾经的繁华绝代,想起司空祭司古朴而典雅的府邸,古千月恢弘而气派的皇宫,静谧而令人神往的古龙堤,一切的一切都已成为了过眼云烟,如今那片曾经辉煌的遗迹,早被风沙掩埋,被杂草覆盖,被人类无情的商机吞噬的不剩残渣。权利与欲望让他们失去了曾拥有过的伊甸园,到底是笑看风云,还是被风云笑话,为什么他们从不认真的思量这其中蕴含的天壤之别?
手中紧紧攥着的温玉泛着清幽的光,一下,两下……像心跳般没有止境。兽头要被吞噬尽了,他还是没有完成枭龙的嘱托,难道这一次又要错过了吗?抬起手,对着火光审视着枭龙内心的不安,那光像是在哭泣,更像在诉说着千年来的孤寂。
蓦然,一道紫光自兽头射出,像X射线般穿过通红跳跃的火焰射进红漆大门的凹洞里,譬如北极闪逝而过的流星,更像击射腾空、飞窜灿烂的礼花,刹那间竟变成了芝麻开门的咒语,一个不经意成全了一群人的全心全意……
巧合,岂非是冥冥中神灵的指引?
(七十四) 梦魇
古千月的用心用情不是任何人都能比拟,谁也不会想到枭龙之泪竟是开启葬身之墓的唯一钥匙。吴邪心中清明,古千月这样做是不希望外人来打扰,他似乎一直在等,等那个一生令他羁绊的人,那颗始终不能让他无牵无挂、含笑九泉的心。
那个风雪之夜,狂风戏谑而生冷的割刮着肌肤,刺疼了双目,刺穿了心。吴邪没能看到最后的结局,更无力审视自己的失败。千年前兽雕丢失在风雪之榻,千年后又阴差阳错的将其回收,这是否意味着让他重拾旧任,弥补曾经的失败与亏欠?
冥冥之中的主宰,从来都是天来导人来演,命运的牵系也从不为个人意识而转移。或许注定,便是一生一世的宿命轮回。
吴邪有些惊奇的望向闷油瓶,后者眼中的精光也毫无掩映的回应着他,这一眼温柔似能融化冰凌,而吴邪瞬间的回避又再度用雪花的世界掩埋了丰盈幽绿的大地。不敢再抬头对上那双淡然又落寞的眼,是否已经伤了他,无从否决,那么自己心中的伤又该与谁诉说?怎样愈合?张起灵,你能否告诉我,我到底还能相信你什么?
除了他们,似乎每个人都被兴奋与惊喜取代,而谁也不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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