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5页)

“正合哀家意。”太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司空楀向边座上的硕王瞧了几眼,眼中显出几分得意之色,之后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重新落于座中。

吴邪无奈,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朝厅前一跪,NND,现在什么情况,得罪了这个老不死的棺材脸恐怕待会见棺材的会是自己,怎么办?说失忆?可是这气氛被自己破坏了会不会顿时转化为杀气?吴邪正自不知所措,忽觉一旁有人在自己身边跪了下去,

“禀太后,啻大病初愈,且患失忆,恐怕勉强抚琴不得,坏了雅兴。”

“麒麟将军,母后想听古乐而已,你这样跑出来帮人说话,难道想藏私不成?你可知该当何罪?”硕王轻蔑一笑,他深知太后的脾气,又知他俩传言中的关系,瞥了一眼座上的古千月,始终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出言挑唆。

“臣愿一人担当。”麒麟依旧冷冰冰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却显得如此无畏凌然。

吴邪回过头,惊讶的说不出话。麒麟竟然为他扛罪,那个对凡是漠不关心的人,那个傲然万物的男人,竟然愿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不,是为了司空啻……不知为何,他心中不仅生不出感激,而且还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疼痛所取代了。他不是司空啻,不是,他是吴邪,仅仅是吴邪。

因为占据着司空啻的身体,他把他的每一种关切都看做是对自己的,不管对方是不是那个闷油瓶,他都觉得这种关切甜到腻,开心到死。可是现在,他突然隔离了自己的灵魂,他把这种关怀与宠溺看的更真切了,真切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灵魂不过只是个寄居着,他在无耻的享受着那份并不属于他的温柔,原来一直是自己的天真,掩护了自欺欺人这种卑微的心理罢了。

司空楀狠狠的瞪了吴邪一眼,本是抱着看戏的心情,瞬间被麒麟的出现崩毁的一片狼藉。无奈下,只好自己上阵解围,用古筝谈得一曲《长相思》,赢得阵阵喝彩,见太后面色并无不善,一直沉默的君主古千月才借机开口求情,免了二人的罪,让他们退了出去。

(五十六) 斗蛇

吴邪郁闷的一路嘟着嘴,司空楀那个混蛋,根本是故意的,可是为什么总是针对我?难道又是因为麒麟?吴邪总算摸到点门道,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再回过神来,人已站在一片绿草幽幽的山坡上了。

大致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清风拂面,翠草迎舞,清新的空气滑过鼻腔,竟令人如痴如醉。干脆席地仰卧,双肘枕于脑后,望着蓝天白云,听着风诉蝉鸣,渐渐将一切烦恼抛诸,好一番惬意雅致的意境。不过一会儿,浮于脸上的笑容渐敛,他蓦然想起了三叔,想起了胖子,潘子,白眼狼,还有所有正在古墓中奋战的伙伴们,以及那个一直只能默视的孤独背影……小哥,对不起,你也许会担心吧,但是我还不能回去,我一定要知道你刻意隐瞒我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因为我不想永远只能远远的看着你……

忽然,一阵奇怪的声响惊扰了吴邪飘然的思绪,他坐起身来向旁打量,但见一只白兔隐在草丛边,腿上是触目惊心一片腥红,清灵透彻的眼睛闪着水光,掩不住胆颤的怯意。不远处一条通体黑鳞的眼镜蛇支起高昂的扁头,时不时吐出嫣红的信子,用跃跃欲试的姿态时刻准备着攻击,似是在玩攻防心理战,它在等待最佳时机。

吴邪看着瑟瑟发抖的白兔,突然泛起了恻隐之心,也顾不了自身的安危与害怕,悄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眼镜蛇扔去,“嘭”,准头不错,恰砸在眼镜蛇头颅处,眼镜蛇猛的吃了一瘪,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吴邪,也不再理会一旁的兔子,像是激起了报复之心,突然“嘶”的一声朝吴邪飞窜过来,与此同时,一口绿色的毒液喷将出来,吴邪一惊,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多远,眼看毒液喷到近前,情急之下只有用袖子一挡,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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