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如风,出来!”我大吼。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

“我以为你会让我看完全场才喊我呢。”懒洋洋的语调响起,“怎么不坚持下去呢?”黑布松开,刺目的探照灯让我闭上双眼。“宾主一场,即使你已经厌倦我又何必做得如此之绝。”我僵硬的说。

“绝?”费如风丝滑的声音包含了铁钉般的尖锐,我才警觉的望向他,咔嚓,我听见骨头移位的声音,激痛从我头顶炸开,我一阵晕厥。“宾主一场?”费如风的嘴角扭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小葶,你真调皮。”他的手陷进我错位的骨头里,灼痛!

“你没有什么艳遇你所有的新闻报道不过是掩人耳目。”我听见自己声嘶力竭的声音。

“这次好多了,”费如风轻笑:“确切的说是掩你的耳目,小葶我为什么要掩你的耳目呢?”他缓缓抚摩我手指的关节。我凝视他的双眼,他眼中的那抹红丝已经消失,很显然催眠术已被破除。

“我想自保而已,如风,”从未喊过的名字在我嘴里轻喃,“我并没有下太多的剂量就连引子我都只用了葡萄酒,如果我真有心伤你;在3天内你早就失去自己的意志了。”我静静的望着他,“一个被逼入穷巷的老鼠也难免会咬人一口,我只是想要回自由。”他抚摩的手慢慢缓了下来,他和我的双眸对视,“如风,我痛。”我的确是痛得两眼迷蒙,瞬间他眼眸一暗,一种掠夺,占有,完全男性的欲望的升腾于他的眼底。

“阿风,你不是想就这样算了吧,想想你被催眠术折腾的那个惨况!”

我暗自心惊,破醉梦催眠谈何容易,在这过程中如果我稍有警觉,提前催发,他就会丧失大半的记忆,而且除非承受者意志超强,否则在破除的过程中他极有可能会陷入永久的幻觉中再也无法苏醒,我只差三天,仅三天我就可以把自己从他的记忆中永远的删除掉了。

“人可是全找到这里了,机器也准备好了,你不玩也要顾顾大家的面子。”黑衣男子的话象冰雹一样扔过来。

费如风的眼睛里风暴弥漫,“我没有改变主意不过玩法有点改变。”。

“怎么变?”黑衣男子似乎跟我有深仇大恨,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恶。

“在我费如风的床上从来没有过心不甘情不愿的,我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如果还让她成为例外的话,我也不用在这圈子里再玩了,我要她心甘情愿的求我玩她。”他的语气深寒。

“老费,你不会是舍不得了吧,”围观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子戏谑的说。“对呀,大家一起玩也是常事了;大不了你先上,我们等你;我们保证这以后她再也离不开男人!”哈哈,他们笑得淫秽下流。恶意的眼神在我半裸的身上凌迟,每一个看我的眼神都让我从心底里冰寒。我僵直的躺着,象任人活剥的鱼等着他们选择从哪里下刀。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费如风鹰隼般的眼神掠过他们,鸦雀无声!

“可以,既然她是你的人当然由你来处置,不过我们可以留下来观看吧。”黑衣男子冷冷的笑,“也算我们没白来是吧。”

“你一人留下,其他的人都离开,我可不习惯表演活春宫。”

黑衣男子脸上的肌肉抽动但却隐忍不发。

“好吧,既然老费这么坚持,大家就回家去自己玩自己吧,”其他人无可奈何的说。某人的手狠狠的揪了我一把,真是嫩得很,他们遗憾的死盯了我几眼。眼睛里的猥亵几乎让我吐出来。

我畏惧的看着周围,手捏住他的衣袖。虽然我知道难堪的事还没有结束但是怎么都比落在他们手上的好,周围的器具机子令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何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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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怕就不要不知死活的搞事,”费如风也恼怒至极,喀嚓,我的手臂复位。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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