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纯琬往后退了一步,让她进房,而后关上门。“我觉得糯神好多了,不想继续躺在床上。”

“可是……”梅琳妲不太放心地看着她瘦得只剩下巴掌大的小脸。“你确定你真的好了?真的不要再多休息一天?”

纯碗僵硬的脖子,对梅琳妲的建议露出敬谢不敏的恐怖表情。“再躺下去,我可能以后,听到床这个字就想吐。”

“没这么严重吧。”梅琳妲露出浅笑,将托盘放在窗合边的白色雕花矮几上。

托盘上放着双人份的可颂面包和拿铁咖啡。浓郁的面包香和奶油香飘散在空气中,纯琬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我回纽约时,一定会很想念康丝坦做的可颂。”纯碗在矮几旁的椅子坐下,迫不及待地轻咬一口松软可口的可颂麴包,有些语焉不详地。

“亦也可以计康丝坦帮你做一辈子的可颂。”

纯琬停了一下,注着好友状似无辜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终于可以把你家的厨娘带回,纽约还是另有弦夕卜之音而我没听出来?”

梅琳妲深褐色的长睫毛了。“我要是让你把康丝坦带回纽约,我爹地会把我的皮给剥了。”

“那就表示有另一种方法可以让我这辈子都能吃到康丝坦做的可颂,而你又不会被康诺先生剥皮。”纯琬分析道,停顿三秒钟后,深思的黑眸倏地放大,不敢置信地瞪着好友。“老天,告诉我你没有……”

“朵拉。”梅琳妲心虚地垂下长睫。

“老天!是你告诉我他这一季都会待在香摈区酒厂那边,我才答应你来巴黎的。”纯琬霍地站起身,在房中烦躁地来回踱步,努力想降低语气中的恼怒。

海琳妲抿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我只是跟他稍微提了一下。”

“那好,你待会打电话跟他稍微提一下我已经回纽约了。”

“来……来不及了。”梅琳袒垂下头,不敢再看纯琬一眼。“他昨晚就回来了。”

纯琬颓然倒回椅子上。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

“朵拉,我只是想,事情已经过这么久了,或许……或许你会愿意原谅他。”

“原谅他?”纯琬的音调倏地拔尖。“我差点就被他强暴,你却要我原谅他!”

“他那时候太年轻了,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想安慰你。”

“在医生宣布我的手再也不能弹钢琴之后,他认为强暴我可以给予我任何安慰?!很抱歉,这祥的安慰我无法消受。”纯琬扭曲嘴角,讥诮地。

“我知道你那时被吓坏了,可是……”梅琳妲揪紧眉心,无奈地望着她。“盖文是我的亲哥哥,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我怎么办?我没有办法舍弃任何一方。”

纯琬默然,将手中剩下的可颂塞入口中,但原本松软可口的面包却忽然变得干涩而难以下咽。她明白梅琳妲心里也不好受,但她就是无法强迫自己释怀。

“盖文真的很喜欢你,这些年来,他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个。如果你愿意原谅他,甚至接受他。”梅琳妲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试着用俏皮的口吻“你就不用担心吃不到康丝坦做的可颂了。”

纯琬轻啜一口吻啡,用力将梗在喉中的面包咽下,好一会儿才寻回失去的声音,“梅琳妲,我不想再谈他的事。”

“再给他一次机会。”梅琳妲圆亮的棕眸恳求地瞅着她。“拜托!”

她眼中的期盼让纯碗犹豫了。若梅琳妲是在两年半前请求她再给盖文一次机会,无疑地,她会无视于好友眼中的期盼拂抽而去。然而,“他”的出现让她偏执的铁石心肠开始渗入些许人性。

或许,终究还是不够多吧!她闭上眼,脑中浮现一双受伤的黑眸凝然望着她。当年的她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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