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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哥们儿。戴川邦把两万递给范世纲,把两万搁到自己面前,然后把另外的一万拆开封条,拦腰从中分开:范总,看看我的手艺,你那边是五千,我这边是五千,你信么?

北京的金山上 Chapter 6(6)

范世纲:不对,我这边是四千八,你那边是五千二。戴川邦:哈哈,英雄所见尽同。戴川邦把两摞钱掉下个儿:我哥,五千二归你,四千八归我,我输两百。

贾靓感到惊奇:真的吗?我数数。戴川邦拦住贾靓:人一到数钱的份儿上,就俗了,就没追求了,就被灵魂嘲笑了。戴川邦从范世纲的那摞钱上拿过两张,塞给贾靓:拿着,这是范总给你回家打车的钱。现在他那边是五千,我这边是四千八,你手里是两百。

贾靓:不行,我非得要数一遍,我就不信你分得这么准。戴川邦:别数,你当着仨大老爷们儿数钱,外人还以为我们要集体包你呢。

66。

晚10点之后,“洞房鸿”的女士之夜开始。来人渐多,以老外居多,北京人喜欢管老外叫“鬼子”或“色糖”。

两个女人喝聊尽兴,一瓶干白已净。温妙可:还喝吗?庄鸿雁:喝呀,这酒不错,柔劲儿拿得比较合适。于是又叫了一瓶好望角莎当妮。温妙可:干红喝多了,容易发闷;干白酸酸的,比较清爽,越喝感觉越往上扬,有一种焕发神志的飘。庄鸿雁:姐你真懂酒。

女人之间,尤其是闺密之间喝酒聊天,一般是针对自己,直指别人。特别是在小酌之际,微醺之时,自己纠结完了之后,再去聊别人的纠结。女人视男人为蓝颜知己,管自己的闺密喜欢叫我老婆或我媳妇,爱称自己为老娘,以老娘的姿态漫步光阴,应对人生。

庄鸿雁和温妙可都属于在夜生活中混的女人,她们有自己的事儿做,但也需要有自己的酒喝,有自己的人爱,有自己的梦做。温妙可33岁,庄鸿雁28岁,她们没结婚,没实质上的男友,单身却不独身,偶尔扬起艳帜的风帆,寻找遥远的港湾,轻舟能过一重山就不错了,经常是中途搁浅,或被激流冲回岸边。

可以说她们是剩女,在盛世做个剩女,用盛情款待自己,寻求内心虚无的胜利,聊以自慰总比无力自慰强。她们不像剩男那样成为圣斗士,却有着优雅剩女独特的盛装舞步。有一位文化圈的实力人物,比庄鸿雁大十来岁,某天一高兴就认她为外甥女,并调侃道:我外甥女别真成剩女了。庄鸿雁:没事儿,要剩也剩舅舅手里,肥肠不进外人嘴,肥水不留外人田。

我们是剩女么?庄鸿雁忽然问温妙可。温妙可:怎么突然问这个?庄鸿雁:一喝了酒,就怕自己被剩下。温妙可:什么叫剩女知道么?庄鸿雁:姐说,啥叫剩女?温妙可:剩下一颗坚强的心,拒绝男人!庄鸿雁:哈,妙,这就是剩女的最高境界。温妙可:像我们这样气质的女人,剩下的越多,男人的世界就越荒芜。庄鸿雁:这话太OK了,姐,为了剩女的圣战,干一个!

67。

在21世纪零零年代,50后还在战斗,人们不禁好奇地问—那40后呢,他们撤了吗?

40后早撤了,在20世纪九十年代,歌厅桑拿还时常能看到40后流连的身影。在小姐身边,常有些年近半百的老哥,喝美了喜滋滋唱着《把根留住》;或者,听小姐唱着把根留不住的《一剪梅》;要不就跟KTV妹妹合来一首比地老天荒还没戏的《选择》;最后,起身要求妹妹一起跳舞,从华尔兹过渡到慢二。

偶尔,40后的大爷在70后的坐台小姐面前,也要弘扬一把爱国主义,神情激昂高歌一曲《我的中国心》,然后再来一首主旋律—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唱完扭头一看,小姐睡着了。 。。

北京的金山上 Chapter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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