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4/5页)
事耽搁了府里的事。如今四夫人看在陶妈妈曾经服侍过故去四夫人的份上,待她特别优待,准了她回去看儿子……”
徐嗣谆听了蹙眉:“娘在的时候,待陶妈妈也很好。还让我喊陶妈妈做‘妈妈’……”
茶香没想到平时很好说话的徐嗣谆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没等徐嗣谆的话说完,已笑道:“所以四夫人也特别的敬重陶妈妈。”又怕他再问些自己答不出来的话来,忙转移了话题,“四少爷,我们还是快些回碧漪闸吧?五少爷还在那边等着呢!这四月间的天气,太阳落山寒气就起来了,你身上只穿了件夹袄,斗篷还放在四夫人那里呢!”
徐嗣谆不为所动,再仔细倾听,外面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哪里还听得到别的什么声音。
他有些失望,收捡收捡,慢吞吞和茶香去了碧漪闸。
凉亭空空如也,只留下了猩猩红的坐垫和满石桌的狼籍,徐嗣诫身边服侍的早不见了踪影,原来无人的空地却被丫鬟、媳妇、婆子们团团围住,随着五彩的蹴鞠高高抛起,不时传来喝彩的声音,比刚才不知道要热闹多少。
徐嗣谆讶然。
茶香已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
“四少爷,是五爷。”她眉眼间满是欢快,“是五爷在蹴鞠!”
拉着他的手就住人群里挤。
大衣看见是他们主仆,主动让出一条道来。
徐嗣谆就看见徐令宽一个“佛顶珠”,用头把蹴鞠高高地顶了起来,再看徐嗣诫,正目瞪口呆地望着徐令宽,满脸震惊。
徐令宽听到动静,眼角瞥过去,见是徐嗣谆,一个“旱地拾鱼”,把蹴鞠抛到了半空中,朝着徐嗣谆招手:“来,我告诉你玩。”
如果是平时,徐嗣谆早就高高兴兴地跑了过去,可这次,他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听到的闲话,犹豫了片刻才走了过去。
徐令宽伸手轻轻一勾,就把从半空落下的蹴鞠接在了手里。
“怎么了?”他弯腰笑望着徐嗣谆,“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没有!”对着大人说谎,徐嗣谆很不自在,“我今天有点累!”
徐令宽可不敢勉强他,笑着将蹴鞠抛给了一旁的小厮:“那就早点回去歇了吧!明天五叔再带你玩。”
徐嗣谆勉强地笑着应了一声,拉着徐嗣诫住十一娘屋里去。
围观的自然都散了。
徐嗣诫犹回味着刚才所看见的:“四哥,我们明天还玩蹴鞠吧?五叔可厉害了。你刚才不在,我看见他手肘一拐,蹴鞠就高高地飞到了半空中……”
徐嗣谆心不在焉地应着,和徐嗣诫进了院子。
那些管事的妈妈正三三两两从正屋里出来。碰见他们兄弟俩,都笑盈盈地打着招呼。
徐嗣谆望着她们的面孔眼睛微黯,噼里啪啦地朝正屋跑去。
大家都吃了一惊。
有人笑道:“到底还是孩子!”
也有人应道:“没个十年、八年的,哪里能沉得下来!”
大家说说笑笑的出了院子门。
十一娘让小丫鬟把屋子里的窗户全打开。
几个管事的妈妈里面有抽旱烟的,身上总有股味道。
徐嗣谆冲了进来:“母亲,我们把陶妈妈接回来吧!”
“什么了!”十一娘愕然,“怎么突然想到要把陶妈妈接回来?”
“我想陶妈妈了!”徐嗣谆道,“陶妈妈一个人在田庄,就吃不到府里的八宝棕子了!”
十一娘笑道:“她在田庄,田庄也会包八宝棕子的……”一句话没说完,已捂了嘴。
绿云几个忙拿面盆的拿面盆,倒温开水的倒温开水,忙碌却不慌乱地服侍着十一娘。
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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