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页)

儿荷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挂着甜甜的笑。“你不是答应大学毕业后咱们就结婚吗?我准备打结婚报告了。”她停住了,收住了脚步也收起了笑容:“铭哥,请你再等半年,等我在工作单位站住脚后你再打报告好吗?”在我俩之间,大事都是她做主,我只好同意。

姚玉兰把贺铭的罗曼史公开后,许雅君感慨万千:“生死之恋,牢不可破,令人羡慕,没想到一个不显山不露水儿的小小地勤少尉,倒有这样的艳遇,唉。。。。。。”“他既然这般钟情胡蓉,干吗对你又那么好?把自己的隐私都向你曝光!”刘晓云搞不懂,小伙子有了心上人,为何还要和其他姑娘要好,她怀疑他的动机。这群姑娘,今晚走火入魔,爱情与婚姻八字还没有一撇,话题又转到了家庭上。

“有人说家庭是囚人的城堡,有人说家庭是爱情的坟墓,你们说说家庭到底是什么?”许雅君突然提了这么一个超前问题。其他人没有马上回答,都在脑子里寻找答案。“依我看你刚才提到的两种看法不全面,不幸的家庭才是围城和坟墓;幸福的家庭是港湾,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姚玉兰第一个回答。“我认为家庭是银行,是储存爱情和爱情生息的地方。”这是俞素梅的观点。“别把问题弄得那么复杂,家庭就是鸟巢,相爱男女居住的窝。”小刘的看法马上遭到许雅君的反对:“家庭可不能是窝,在我看来家庭进疗养院,是供夫妻享受的地方,所以人们才以毕生的精力营造自己的家。”“疗养院也是窝,安乐窝!”也许聊得太久,也许都在忙于设计自己的家庭,女飞宿舍里已经静了下来,四位蓝天女战士飞入了不同的梦幻空域。

1962年2月底,俞素梅自被任命机长后,首次执行专机任务,这是一次极为光荣的任务,在李副团长的带领下,送中央一位领导同志去广州。2月底的广州已经进入雨季。那天阴雨绵绵、乌云密布。飞机飞抵白云机场时,云层更黑,风速已达五级左右,水平能见度小于两公里。在这种复杂的气象条件下,俞素梅拿出全部看家本事,在机组其他成员的密切配合下,柔和地操纵着飞机,不仅要保证飞机安全准时降落,而且要使飞机平衡接地。飞机穿出云层,在俞素梅的驾驶下像一片鹅毛那样轻轻地飘落在带有积水的跑道上,溅起了两行水花。好一个漂亮的着陆,李副团长向她竖起了大拇指,他感叹道:“女同志动作细腻柔和,更适合飞专机。”飞机在侯机楼前停稳后,机组成员坐在座位上,等首长下机后再离开。正在他们收拾航行用具时,中央首长满面笑容地走进了驾驶舱。当他看到坐在机长位子上的俞素梅时,异常高兴地称赞道:“啊,女机长,飞得不错,落地时一点儿接地的感觉都没有。谢谢同志们!”而后他与每一位机组成员握手,并问了各人的姓名。离开机场前,首长在候机楼内与机组全体成员合影留念。

北京的2月底3月初,乍暖还寒,河还未开,雁还未来,但花城广州已是鲜花盛开,满日春色。俞素梅机组没住招待所,而是住进了五羊宾馆。俞素梅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住高级宾馆。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晚上当地政府宴请机组人员,席面上有好几道菜别说没吃过,见都没见过。其中有一道菜很像鸡肉,但比鸡肉味道鲜美得多,俞素梅饱餐了一顿。吃完后她问服务员:“服务员同志,这叫啥菜?”“这是广州特色菜,蛇肉。”一听是蛇肉,俞素梅赶忙用手捂住嘴往洗漱间奔去,她腹中的那些鲜嫩清香的蛇肉,全变成了恶心的酸水儿,哇哇地吐了起来。

饭后不久,机组被接到一所小楼的二层。在二层的东头儿,有一间小舞厅,舞厅并不华丽,只有几盏彩灯,南北靠墙根儿处摆有沙发和茶几。东面是乐池,一支十多人的民族乐队在反复演奏广东音乐《梅花三弄》、《雨打芭蕉》、《旱天雷》等,舞厅中间还空着,没人跳舞,工作人员请机组人员到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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