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里的屋子刚遭了灾还没修整好,故只好每日守夜住在库房中……我说的可没错?”
赵五黑红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窘色,结结巴巴的道:“你……怎么……唉,公子您姓甚名谁?”
“小生姓薛。”
“薛公子,我的家事您从何得知?”
那人忽然勾唇一笑,当即道:“先下日头正盛,不如我二人去茶摊铺子前说?”
赵五爽快的应了。
二人行至茶铺坐了大半会,赵五才得知,这位薛公子并非本地人,初次离家经商不懂规矩,竟把买货的商家给得罪了,一时半刻找不到货主,只好将货物贱卖售出。
蓝衣公子道:“我倒不求将本钱收回来,只是手上的资金不够周转,想遣几个人过来到渡口帮忙。”
赵五奇怪道:“虽运货是按搬运多少来筹算工钱,但好歹收入微薄,公子为何不做些其他买卖,反倒看上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那公子叹息道:“不瞒赵哥说,我得罪的是那城里的大户商家,权势通天,在碰上我等这类的外乡人,平日里买米买粮都要克欠几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呐!只得被逼无奈做些体力活,亏得手下有人练过几年武,不然只怕……我只求不血本无归,无颜再见江东父老的好!”
赵五安慰道:“天无绝人之路,公子定会渡过难关!”
“承赵哥吉言,不知可否做个顺水人情?”那蓝衣公子道,“在下身在异地入码头不便,赵五哥可否替我手下之人做个担保,取了那劳工的契约凭证?”
“这……”
“赵哥不必担心,你的难处我都知晓,令弟上私塾的银钱不算难事,如若想学武,我家的下人也会些皮毛,言传身教不在话下,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那公子将一锭纹银塞入赵五手中,又信誓旦旦道:“薛某是个守信之人,若得到契约拿了月钱,定然加倍奉上!”
赵五见他说的坦荡,又颇为义气,思付半晌,勉为其难,还是稀里糊涂的找到工头,把手印按了下。
怨由心生
长平二十三年七月初九,靖帝老年得子,举国皆欢,普天同庆。
恰逢七夕刚过,那些个摊点小铺还未来得及收起,又被看新鲜的人潮围了个水泄不通。小贩们收工不成,又见铺子里的货物销售一空,一串又一串澄黄色的铜子竞相鼓满自己的口袋,不由笑得合不拢嘴,大有挽袖再干一番的气势。
既然都图个喜庆,顾客商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官家自然亦喜闻乐见,于是乎顺水推舟,这庙会又热热闹闹的办上了。
鄯伯辛得父兄之命,接手城里的商贾买卖,本该把这些个琐事交给下人做,但见庙会摩肩接踵,人群排山倒海,难免不会出些大乱子,只好亲力亲为,亲自查勘。
入暮时分。
他牵着马走过最后一家铺子,想在街角前歇歇脚,又欲到对面的茶摊喝口茶,一时半刻犹豫转身之际,竟又看见了那袭娉婷婀娜的紫衣。
“多日不见,二公子可还过得好?”
“王姑娘万事操心,为家分忧,可曾感疲乏?”
“公子可是累了?”王安若笑着道,“不如叫绿莺把马牵了去,我二人去茶摊坐下再谈?”
“难得良辰美景,锦绣太平,姑娘不去探那热闹,与我相谈有甚意思?”
“那不如劳烦公子再走一段,我二人边逛边说?”道罢,使了个眼色,绿衣小姑娘不情不愿的将马往马厩里赶。
走了一段路,鄯伯辛思付半晌开口:“乞巧那日,正逢新货上市,码头繁忙,故大哥与我均未抽出时间拜访王家,还望姑娘多包涵……”
“二公子不必如此纠结,”王安若道,“生意上的事,讲究礼尚往来,而儿女情长,全凭你情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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