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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正德和杜氏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
霜霜擰了眉,裴正德和杜氏怎麼會如此失態,就算他們著急也不必至此啊。
這下裴正德也顧忌不得面子了:「你說陸大人已經走了,而且要三四個月才能回來?」
霜霜點頭。
裴正德頹然地坐到了椅子上,這下可完了。
他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三四個月不見,等陸硯回來後豈不是要把霜霜給忘到腦後去了。
如此一來,爵位的事可怎麼辦。
杜氏更是心急如焚,這個節骨眼兒上陸硯怎麼走了呢。
不行,為了爵位,她得想個法子。
杜氏突然眼睛一亮,然後和裴正德耳語了幾句,裴正德尋思了片刻,點了點頭。
霜霜看的一頭霧水。
杜氏上前握住了霜霜的手:「霜霜啊,這樣吧,你不是說陸硯去杭州了嗎,你也跟著去,到了杭州你再想法子接近陸硯。」
方才那一瞬她忽然福至心靈,想出了這個法子,讓霜霜也跟著去不就成了。
而且在外面,若是霜霜有心計,再使了手腕,和陸硯朝夕相處,杜氏不信陸硯不動情。
這樣一來,府里就有救了。
霜霜聽後愣住了,開什麼玩笑,讓她去找陸硯?
她只知道陸硯去了杭州,杭州那麼大,她要怎麼找。
就算不說這個,從京城到杭州多遠啊,現在雖是承平年代,可這一路上說不定會碰上什麼事,她又是這個相貌,若是遇上歹人可怎麼辦。
霜霜把這些話說了出來,屋子裡一時沉默。
裴正德和杜氏簡直是不管不顧,把她當做商品一樣,絲毫沒有想到過她的感受。
杜氏也就算了,裴正德好歹是這具身子的父親,他怎麼會功利至此?
裴正德囁嚅著嘴唇,然後和霜霜道:「霜霜,父親也是沒有辦法了,這也是為了咱們府著想啊……」
他把爵位的事和霜霜說了一遍。
裴正德道:「眼下咱們府能指望的唯有你了。」
似是覺得說的太過分了,裴正德又找補道:「你放心,此行你去杭州,父親一定親自挑選武藝高強的護衛護送你過去,一點事都不會有的。」
杜氏在一旁點頭:「是啊,霜霜,你也不想看著你父親百年之後,咱們府的爵位就此沒了吧。」
霜霜沒說話,她算是看明白了,裴正德和杜氏是鐵了心了,她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見霜霜沒應承,杜氏又握住了霜霜的手,她的力度有些大:「霜霜,你想好了嗎?」
霜霜想起了吳景明,還有書中原身的下場,被杜氏賣給一個年逾五旬的富翁做繼室。
若是她不答應,杜氏第一個饒不了她。
霜霜垂下了頭:「好,我去。」
眼下這狀況,她不得不去,既然如此,不如主動答應。
聽到霜霜的回應,杜氏和裴正德鬆了一口氣。
這下裴正德也覺出對不住霜霜了,他道:「你過來也有些時間了,你身子一向弱,先回房歇著去吧。」
霜霜點了點頭,然後一路回了小院。
一到屋裡,巧月就忍不住了,她氣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哪有這樣當父親的!
這哪裡是對待女兒,分明是把她們姑娘當做一個物件,想怎麼樣便怎麼樣。
可再氣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們姑娘什麼都做不了。
霜霜坐到了美人榻上,她抿著唇瓣。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了,那就向前看。
此行去杭州,正好可以多接觸接觸陸硯,也好修復玉佩的裂紋。
畢竟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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