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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願意為自己落水一事負責任。」

他食指關節輕輕敲著膝蓋,似乎是在考慮她的建議。須臾,他點點頭,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可以。」

萊希爾斯:「等你病好,你搬到我宮裡去住一周。」

魏薇薇不解:「為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行吧。為了木楹等人不被連累開除,除了同意也沒別的辦法。魏薇薇做了個深呼吸,微笑:「好的,陛下。」

之後親王陛下便起身離去了。萊希爾斯前腳走沒多久,木楹小同志就跟著從外頭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十全大補湯,香氣四溢。

魏薇薇看見木楹,頓時鬆一口氣,問道:「你們的離職手續撤銷了吧?」

誰知聽完她的話,木楹卻是一臉的茫然不解,狐疑反問:「殿下,什麼離職手續?」

魏薇薇一怔:「你們剛才不是去辦離職手續了嗎?陛下不是說,他要開除你們嗎?」

「沒有呀。早上的時候陛下說您昏迷一晚上,醒了可能會餓,讓我們去給您準備吃的去了。」木楹說著還把手裡的湯往上端了端,喜滋滋道,「這可是我和溫梵女官一起熬的,您嘗嘗看怎麼樣?」

「……¥」

魏薇薇看了看木楹小同志手裡的大補湯,又仰頭看了看頭頂的天花板,終於頓悟。

她這是又被萊希爾斯給耍了。

畢竟有副怎麼掛都掛不掉的不死之身,加上一眾宮人的細心照料,跳湖事件過去三天後,魏薇薇的感冒便好了個五六成。燒已經退下去,腦袋也不疼了,就只剩下喉嚨偶爾還會發癢乾澀,聲音也還有些沙啞。

第四天的時候,木楹端來一碗清湯小米粥給魏薇薇吃。她癱在棺材床上把碗接過來,邊吃邊自嘲似的啞聲說:「本來是裝病,這下倒成真病了。」

木楹嘆了口氣,道:「殿下,您以後長個記性,可千萬別再大半夜去湖邊溜達了。入秋了,夜深露重,湖邊路滑,要是再失足掉下去怎麼辦?我們都快被嚇死了。」

這次的跳湖事件,親王陛下對外的說法是王妃「不慎失足」。

「放心,不會了。」魏薇薇朝木楹寬慰地笑笑,埋頭喝粥。

「上次您在公館遇刺,陛下讓您閉門一個月,我們都知道您關在宮裡憋得厲害……」木楹說著又咬了咬牙,憤憤道,「都怪那個背後主使。您放心,等主使落網,陛下一定不會放過他。」

「說起這茬……都這麼久了,還沒什麼線索麼?」魏薇薇問。

「現在眾說紛紜,有說是敵國暗算的,也有說其它的。」言及此處,木楹神色微微一變,謹慎地左右張望一番,才壓低嗓子回答:「殿下,這個『其它』我也是聽說的,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您聽聽就好了——有個說法是這次的暗殺行動,是密黨在背後搗鬼。」

「密黨?」這個詞彙十分陌生,魏薇薇的直覺告訴她,這組織不像個正經組織。

木楹嘆了口氣:「殿下您是人類,可能不太了解密黨。」

魏薇薇:「不如你說來聽聽,讓我了解了解。」

「關於密黨的事,我也是很小的時候聽我爺爺他們說起過。」木楹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很怕被其它人聽見,「據說在古時候,血族分為魔密兩黨,密黨的領導者叫蘇洛肯汀,魔黨的領導人就是陛下。蘇洛肯汀與陛下是摯友,兩黨關係也很好,後來甚至還結為了同盟。」

魏薇薇邊呲溜吸著粥,邊津津有味聽木楹講她們血族的古代史詩,追問:「然後呢?」

「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洛肯汀和陛下就鬧掰了,密黨和魔黨也徹底由盟友變為死敵。」木楹唏噓不已,「殘餘的密黨後代一直在被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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