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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薇薇：「這種歷史性的大事件，怎麼可能忘記？」

萊希爾斯沒應聲。

「不想說就算了。」美容養生要緊，魏薇薇倒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打了個哈欠，道，「睡吧陛下，晚安。」

一分鐘過去，

兩分鐘過去。

第三分鐘的時候，萊希爾斯聽著身旁傳出的小呼嚕聲：「……」

他看向她。

大概因為疲累，魏薇薇是真的已經睡著了，雙眼閉著，眼睫垂低，兩頰上的腮幫肉微微鼓起，睡得還很香。

萊希爾斯沉默了會兒，瞥見人類幼崽的兩隻細胳膊還露在外頭，伸出手，很自然地給她塞回被子裡。得蓋好被子，入秋之後天氣轉涼，不然她可能又要生病。

想到這裡，萊希爾斯驀的怔忡了下，覺得自己確實是越來越不對勁了。

人類生命力本就脆弱，生病於他們而言，原本就是家常便飯。

他究竟為什麼，會如此在意她生不生病？

這個疑惑讓萊希爾斯有點煩躁，他手指繞起她一縷髮絲，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想起這人類崽子剛才問他的話。

其實萊希爾斯沒有敷衍魏薇薇。

遠古時期那些和密黨的恩怨糾葛，具體如何，他是真的已經全部遺忘。

未明緣由的，萊希爾斯的腦海中空缺了很長很長一段記憶。

關於那段過去，關於蘇洛肯汀，或者還有其他人事物，他全都已經不明原因地遺忘。

萊希爾斯定定盯著魏薇薇沉睡中的臉。毫無徵兆的，一個人影在他腦海中閃過，白色的，虛晃的，像是一道煙霧，和一個虛幻不真的夢境。好像離他很近，又好像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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