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3/4页)
肖泽每次回来两个人都会单独见上一面,虽然有时候也没那么多的话说,但是这好像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肖泽推门而入的时候徐贺湛正坐在那里发呆,又是几个月的时间没见,但是肖泽却发现这一次见徐贺湛好像他又憔悴了。
徐贺湛没想到肖泽会来,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肖泽来找他。
他抬眼看向肖泽:“你怎么会来?昕昕呢?”
肖泽看着他,然后慢慢地走向他,在他的面前坐下,肖泽有些讥讽地说道:“你还知道昕昕呀,我会昕昕有你们这样的父母,而感到很痛心,你自己一个人这样也就罢了,但是请给孩子一个正常的环境好不好?”
徐贺湛被他说的有些不自然,他转过脸不再看肖泽,肖泽这些年没少说他,当然肖泽说他的时候,他一点意见都不敢有,肖泽说他的话不止很对,而且这些话也正是他想对自己说的。
他何尝不是这样觉得,他何尝不是也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感到恨自己。
肖泽看到徐贺湛这个样子也不多说了。
嘭的一声,肖泽起身瞪着徐贺湛将一箱酒放到徐贺湛的桌子上,并顺手将桌子上的文件推到一边:“别天天一副这样的表情行不行?每次见你都是这样,你不烦我都看着烦了。”
肖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徐贺湛,他这个样子也是肖泽不愿看到的,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徐贺湛的心里在想什么,就算是一个常人看到徐贺湛这个样子也能看出他此时有多伤心难过。
肖泽一边望着他一边将酒打开,拿出一个易拉罐丢给徐贺湛,自己又拿出一个拉开便喝了起来。
徐贺湛也毫犹豫地启开酒便喝了起来,肖泽白了他一眼,如果和他不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就凭他把廉诗斐害成现在这个样子,肖泽肯定是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人。
肖泽做到对面的椅子里,一罐酒喝了接近一半的时候,他才放下,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开口说:“这次我去了南非,和以前一样,我趁有空的时候找了所有的医院,还有人最多的地方,可是依然没有消息。”
徐贺湛的酒比肖泽的喝的快,听到肖泽的话他的手顿了一下,接着仰头将剩下的酒全部倒进嘴里。
“阿泽,谢谢你,这几年你一直没有放弃。”徐贺湛低着头就偈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肖泽不满他这样说话:“你说谢谢有意思吗?再说了,找与不找是我一个人的事,和你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徐贺湛苦涩地对着肖泽轻轻一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这话徐贺湛早就想问出口了,可是这几年他一直没有说出来,以前的时候他还觉得只要找到了廉诗斐,她必然还得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所以他连别人喜欢她他都不允许。
但是现在他突然想开了,廉诗斐有人喜欢,不是他能左右得了了的。
肖泽转眼看向徐贺湛,情绪突然也没那么高了。
“也许从一开始见到她,就已经喜欢上了吧,只是那时候还没有发现,用惠如的话说就是我们兄妹对她没有免疫力,她一点点地靠近你的时候,你连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肖泽说的很认真,他说的也是实话。
他们两个都沉默了,过了一会肖泽又说道:“阿湛,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我们的观点看法都一致,所以在我没有见到廉诗斐以前,你所说的廉诗斐是什么样的,在我心里就把她想成什么样了,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也在无形之中恨着那个把你伤害了那么深的女人,甚至连惠如的话我都不听,只因为我相信你的眼光,可是阿湛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廉诗斐的时候我从她精亮的眸子里就看出她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她的,反正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很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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