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隐隐地也猜到了,心想喝过洋墨水,他的聪明劲反而退化了?去招惹周至,简直自寻死路。

“还担心你会心软。”

秦谂反问:“我干嘛要心软?我不落进下石就够对得起他了。”

“说实话,我挺期待你落进下石。我听说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你说会是谁?”

“我和他没交情,别问我。”

“我就好奇嘛。”

秦谂噎她:“好奇就自己去问,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文锦嘿嘿地笑,托着下巴眨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她,神秘兮兮地说:“知道吗,我听说那个人闹离婚。”

秦谂也只愣了数秒,很快恢复冷静:“和我无关。”

“怎么无关了,说不定……”

秦谂翻脸:“以后别和我讲这话。”

“为什么,他不是……”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好运气。”

唐文锦也不敢讲了,默默不语。

秦谂受不了她这副表情,趴下来懒懒地说:“别这样,谈感情多伤钱啊。”

“你还笑得出来。”

“不然怎么办,总不能把这个当做噩梦,一辈子活在阴影里。你看,我还年轻,长得不算难看,目前小有存款,尽管来得不干净,那也是我付出得来的。文锦,有些梦做做也就算了,不要太当真。”

唐文锦哀伤,如果没有她继父的事,她又怎会落到这一步。

“别这样,总会过去的。”

“谂谂,对不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要不我们把钱还给他好不好?”

秦谂无语,现在已经不是还钱就能了结。她说:“你别掺和。”

唐文锦还想说什么,望着秦谂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没脸说出口。说什么,那个时候她若求池森,池森还能吝啬那点钱吗。说到底是她自私,没全心去帮朋友,总以为她能够解决。是,她是解决了,以那样的方式。

越想越难受,又不敢在秦谂面前哭。又想起自己知道真相时扇她巴掌,脑门儿抽痛。

秦谂说:“怀着孕你就别操心了,他对我也挺好的,没有亏待我,说起来我还赚了。”

她又琢磨,他离婚了,他们也该结束了吧。又想到裴绍元,有点可怜他。就他想和蓝时抢女人,够呛的。

唐文锦用脚踢她:“想什么呢。”

秦谂敷衍她:“没想什么,唉,我说池森放心你出来?也不叫个人跟着?”

唐文锦气咻咻:“别提他,提他我就来气。”

得,又吵上了。她口气颇为无奈:“他又怎么你了?”

唐文锦气咻咻地指责他每天都应酬,每天都喝酒,有时候半夜才回来。因为怀孕,没能度蜜月,她已经够委屈,没想新婚呢,老公就不着家了。

秦谂默默地听着不插嘴,也插不上嘴。唐文锦哭起来,太厉害了,比三月的绵雨还要愁人。

待她哭累了,哽哽咽咽地问:“你说我干嘛爱那个混蛋啊。”

秦谂腹诽,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她转而问:“今天要逛街吗。”

“不去,累,没心情。”

秦谂也没想法,不过是她家那个打电话来拜托她,文锦又是她朋友,自己也无聊,权当大家一起打发时间。

坐了个把小时,唐文锦说困了想回去睡觉。秦谂说我送你吧。

唐文锦切了声:“拉倒吧,你还送我?各回各家啊。”

说完,招手结账,非常干脆地走了。

秦谂暂时不想回去,别墅太大,尽管住着一个管家一个司机,仍冷森森的没人气。回去,要么待花圃,要么待卧室。

今天,她就想这样坐着什么也不去想。可惜人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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