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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宗的戰力之首。

只這兩個原因，就足以讓嬴魚無視宗內宗外各種風言風語，拼著張老臉丟盡，也要保住烏致。

但即便如此，嬴魚也不敢去凌雲宗。

他怕他沒找景吾還好，就怕找上景吾，讓景吾憶起當年舊事，屆時甭提給烏致化去鎖鏈，興許還要再額外加些懲處‐‐

想必景吾還記著當日獨孤殺說烏致不能死的話。

這才有眼前這般，靈力鎖鏈雖讓烏致飽受境界欲退卻不得退的痛苦，卻也救了他的命。

完成使命，靈力鎖鏈閃爍幾下，悄悄張揚了陣便兀自隱去，深藏功與名。

烏致繼續喘息。

過了好一會兒，咽下涌到喉嚨的血，他抬頭，恰好迎上拂珠目光。

他一怔。

&ldo;你沒走?&rdo;

拂珠沒應他的話。

她問：&ldo;烏致，疼嗎?&rdo;

烏致再怔了怔。

但很快，他站直身，說：&ldo;不疼。&rdo;

拂珠道：&ldo;那怎樣才叫疼?&rdo;她目光轉向他的右手，&ldo;這隻手斷的時候?&rdo;

烏致道：&ldo;……手斷不疼。&rdo;

拂珠道：&ldo;那就是剛進火牢，被極天碧炎陣吸血的時候?&rdo;

&ldo;……也不疼。&rdo;

&ldo;那你其實沒疼過咯?&rdo;

&ldo;……不是。&rdo;

他忽然低了低頭，臉隱入陰影中，拂珠再看不見他的神情。

只能聽他自言自語般低喃道：&ldo;疼過的。&rdo;

早在北微捧著凝碧的魂燈找上他時，他就開始疼了。

那時他忍著，誰都沒瞧出來，於是他繼續忍，忍到現在，這麼多年過去，疼痛卻始終沒能麻木。

無論他身處何地，恍惚還是清醒，那早該崩毀的道心都在時時刻刻地發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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