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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其功利心很重。这几个词我没有对她说,我明白她此刻还相信那个男人的离开是迫不得已,我不愿揭开她为自己制造的茧。我知道如果她不爱他,就不会用这样的借口来麻痹自己。

然而她一次次的问我说为什么,我无法给她答案。自从我发现自己的心意,我的立场就不再是公正的了,我无法给她客观的答案,也不愿说出她心里期望的答案。我的宽慰只能是告诉她要他尽快忘记。

“不管他因为什么选择了放手,你能做的都只能是忘记。”我说完可以感觉到她的迟疑,她一向思敏,她一定听出了我话里对男人的指责。

这一刻我有些恨那个男人,他的离开让我成了一个我所厌恶的恶人,我算计着说话,恶毒的揣测他人,说谎、隐瞒……那些我所不齿的事我都想过,甚至已经开始成为事实。

到家已经临近午夜,妈妈担心我没有睡,回来后被训是很正常的,我还陷在自我唾弃的状态,没有心力去搭理别的,妈妈的训斥渐渐变成担忧叮嘱,我一一应是然后钻回房间。第二日还要照常上班,我却翻来覆去终不成眠。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今天下午还睡了个好觉。。so,今天没2更了,看明天情况吧

☆、第 66 章

我肯定让母亲担心了,担心我的晚归、落魄,但是我却没有能给她安抚,我对自己解释说我力不从心,但看到母亲眼种的红血丝,我深深的罪恶感重于跑了出来。在公车上我哭了,那些眼泪不能洗脱我的肮脏、不孝,但我仍想放声大哭,宣泄出积压在我心中的憋闷,仿佛它们都消失了,我就又是我了。

下午的时候天气又阴了起来,我的头也跟着晕眩了起来,嗓子也有些不舒服。我可能是要感冒了,想想昨天的风那么冷,这样也很正常。我不由的担心起她了,她瑟索的那么厉害,恐怕病的比我厉害。

中午打电话过去得到的答复果然不出所料。她问说要不要去看她,她回绝了,又来问我有没有感冒,我照实说了有些预兆,她那边沉默着,我心里盘算着要是说没事也许更好吧。

“对不起,我失个恋还拉着你受冻。”

“你想太多了,赶紧休息吧。”

不出意外……很多事情都不出意外,牛师傅同我说能不能晚上加点班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我一向不善拒绝,更何况我也知道节后检查的重要性,提早完成对谁都好。

所以不出意外的,我如预计的一样得了感冒,涕水横流问,瓮声瓮气,邋遢的不成样子。

但我不知进度赶快了却又给自己无形中加了许多活,牛师傅总是满怀歉意的问我可不可以帮她做这做那,这样的软鞭子抽来,从来只有事后疼的后悔份。

当感冒拖成了重感冒,扶着沉重的头靠在椅背上,我心里的寂寞如潮水般涌上,软弱到满心充满了寻找依靠的念头。可眼下茫然四顾,兔子忙着她的工作课题,她那种状态更是不可能的,李子……对,李子!

我一直觉得依靠妹妹是身为姐姐的我绝不能做的事,但我现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住这个妹妹。

—晚上能不能接我下班?我好像要发烧。

—我在出差……

我惊讶的看着手机屏幕,那四个字透露出的无奈衬得我的寂寞是那么可笑。在我最需要别人的时候,身边却连个可以暂时依靠的肩背都没有。

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伤心的事,也许是病了,我脆弱的不堪一击。

看着未整理档案已经只剩几卷,连日来加班的苦一起上涌,势要将我吞没似的来势汹汹。

我今天要早回家!

这个信念让我瞬间动力加满,将所有卷件搬出来,再一件件找到相应的项目卷宗,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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