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怎么死的,昨晚还跟我赌巨头呢!好端端一个人,这么快便被急脚无常请走,怎么可能?”

乌小三揉揉双眼,略抽鼻涕,咬牙切齿地道:“给人打死的。”

乌孙与阿保面面相觑,谁把乌家村的保正乌仁善打死?,乌仁善可是乌家村的读书人呀,唯一识字的人,一向守法讲理,怎么给人打死了?

………【(二)好人乌仁善死了】………

乌孙、阿保随乌小三赶回乌家村,只见乌仁善一家大小哭作一团,令人恻然。问起乌仁善给人打死的经过,那知情的老乡便七嘴八舌抢着回答,不知从那儿窜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外乡人,找到乌仁善打听这淘金炼金的事情,依他们的意思,想给这乌仁善几两银子,让乌仁善把这炼金的法术用纸默写出来,交给他们去试验提炼土金。乌仁善当然不肯,这是他赖以谋生的本领,怎能轻易告诉别人,咱们村上的老祖宗早便订下规矩,古法炼金术传子不传女,对内不向外,便是嫡亲子孙,如果不屑不孝,也休想继承这古法炼金术的衣钵。这两个外乡人算什东西,也想得到古法炼金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净往好处想。乌仁善当然不肯,任凭那两个外乡人怎样威迫利诱,就是死不动笔,那乌家村只有乌仁善是个秀才,也只有他才懂得全套提炼金子的法术,如果乌仁善守口如瓶,别人也休想从咱乌家村淘摸出什么宝贝。那两个恶贼恨乌仁善嘴巴太严,一怒之下,竟把乌仁善打杀了。同村上一班精壮后生听到乌仁善挨揍,闻讯赶来支援,也被两个恶贼打伤了七八个人。

乌仁善的儿孙们俱一齐嚎啕大哭,叫苦不迭:“天杀的贼呀,害得我家好惨呀,害得古法炼金术断送在我们一代手上呀!”这古法炼金术关系乌家村生死存亡的事,对外封锁极严,知情人性命可以丢掉,冶炼土金的秘密方法绝不能露泄给外人。

对于古法炼金术的全套冶炼技法,乌仁善则使对自己的家人也有所保留,故乌仁善的儿子对这炼金术也是一知半解,知其一不知其二。而乌家村其他村民所掌握炼金术也是很有限的,这个炼金术流程,也象锻造这青铜剑的道理一样,假如乌孙家如果负责混合铜锡铬矿石的比例,这个配方只有乌孙知道,其他村民不准打听偷师。然后剑坯交给阿保处置,这铜剑该打多少锤,用什么材料淬火,具细节也只有阿保才知道,其他村民也各司其职,不能越位,不该知道的事你就别管。

乌家村的老祖宗之所以订下这样的规矩,目的就是想籍此让子孙们抱团结伙,拧成一股绳,大家共存共荣,谁也不能离开谁,因为缺少某个环节,金矿就无法炼成黄金,或者即使炼成黄金,成色纯度也很差,这样就迫使子孙们互相仰仗,精诚合作,才能依唇齿相依,完成一系列复杂的技艺操作,然后才炼出原始土金坯,当然这还不是金子的终极形态,他们把这样的金坯卖给官府上家,上家有本事的人再提纯金子,隔行如隔山,各行有一套不传的绝艺,经过许多人一番折腾,最后才弄出市场认可的金子。

乌仁善的儿孙叫苦连天,不仅是痛失亲人,同时也悲哀自己的亲人把一些秘密永远带到地下。一家人想倒自己今后的饭碗堪忧,当然人人自危,哭得嘶心裂肺,惊天动地。

乌孙和阿保本来是没心没肝的二楞子,一向不晓得什么是感情,这回听见乌仁善一家人哭得凄惨,也不免兔死狐悲,眼哐发红,眼泪是不可能有,这是矫妆不来的,不过心下有些难过却是真的。他们一向不把银子当成钱,因为他们晓得炼金术,只要发现金山,找到矿脉,他们随时都可以由土地爷翻身接财神爷的班,在金钱面前,他们一向十分自负,从来没有低估自己,或自轻自卑。他们肯定能发迹起来的,只是不知那一日罢了。现在看来这种希望又少了一分,因为掌握金锁钥的人又少了一个,他们发财的难度无疑增加了一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