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使从床上跳下来,也不会伤到。即使此刻,那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许宁相信,她有足够的理智,让她不致于在这个屋子里,陷入莫名其妙的危险。所以,贴心的好“家长”,在一定程度上,将“女儿”放养了。

在许舒然能够在院子里,走的摇摇晃晃的时候,她知道了她的抚养者的一项爱好:抚琴。在她的认知里,玩得起音乐的,都是钱多的没处花的有钱人。抚养者的钱不是她的。她现在花的是抚养者的前。富有总比贫穷好。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许舒然的注意力就被那架古琴吸引了。那可是古琴啊!现代人见过钢琴的不少,有很多——不管懂不懂怎么弹——还在上面敲过音符。作为一个没有投身音乐事业的觉悟的现代人,近距离接触古琴的机会是罕见的。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是有好奇心的。前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将内心的疑问掩藏,后者随时化身十万个为什么,以及破坏大王。许舒然觉得,现在的自己,不需要这种掩饰。

第一次亲密接触是悲催的,对双方都是。因为一个意外,舒然整个人趴在了琴面上。她的手指被琴弦划破,流了不少血。她得到了许宁的细心呵护。遭受无妄之灾的古琴失去了两根琴弦。此时的琴弦的材质是蚕丝,正常情况下,不易断裂——正常情况肯定不包括有人压上去,就是那人是个小孩子。作为这场事故的受害者古琴兄没得到赔偿。它失业了。另一把灵气充盈的琴取代了它。那是某两人还使用“司徒纤云”这个名字时,制作的琴。在不便把凤来拿出来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能够走稳当,不摔跤的时候,许舒然知道自己养育者的姓氏——一个职业疑似为农夫的中年男人,来找她的养育者帮忙;他对她的养育者的称呼是“许大夫”。那中年农夫看见了在院子里玩耍的许舒然,笑呵呵地说:“这就是许大夫的女儿吧?长得可真俊。”说完,给了她一根狗尾巴草。许舒然的第一个想法是,原来自己姓许,第二个想法是,幸好自己是女孩,名字和“失灵”没什么相似之处。不!这年头,性别转换已经是常事,男男结合不会生子才叫人惊异。各种传说都有好几个版本,而带着孩子,疑似鳏夫的许大夫……这可真不是好兆头。

不管自己的“父亲”对金山寺有没有化解不开的爱,都不是许舒然管得了的事。她拽着狗尾巴草,将草籽撸下来,剩下光秃秃的杆儿。对一个刚能走稳当的小孩子来说,这是一个大工程。等她扔掉那狗尾巴草的残骸的时候,她的养育者已经打发走了那个农夫,回去弹他的琴了。

许舒然一直拒绝开裆裤,这让她可以随意地坐在地上,而没有某些难以启齿的烦恼。她坐在草地上——许宁已经将院子好好整治了一番,这里连一块尖锐的石头都找不到——打量着自己那个正在弹琴的“父亲”。她一会坐着,一会躺着,一会允手指,一会拽草尖儿,一会玩衣服上的口子,即使是许宁,也没注意到,某个伪儿童,正在观察自己。这样小心地观察了半天,许舒然觉得,这位许大夫,应该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位“许大夫”。从来没有证据表明,那位据说自幼家贫的许大夫有能力有时间学琴。好吧,即使他那个全能娘子教他弹琴了,在成为鳏夫之后,那位许大夫应该也没有心情弹琴了吧。而且,这位许大夫,可一点儿都不像吃软饭的小白脸。或许这样的结论的出现,只是因为许舒然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巧的遇上剧情,谁知道呢!

看见感兴趣的人或物,偷偷YY一下,很普通。正常人怎么会把幻想和现实混淆呢?许舒然YY了美丽贤惠的白蛇娘娘,听着许宁悦耳的琴音,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她睡着了。

在许舒然的呼吸变得平稳之后,许宁就注意到她了。难道自己弹奏的催眠曲吗?许宁有些无奈。他将许舒然抱回房间,安顿妥当。做完这些之后,他已经没心思继续抚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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