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4/5页)
子,有不少只是一时糊涂。”
老人一脸的愁苦,令人心酸:“是,谢谢阁下。”
年轻黑衣女子叫道:“爹,都到了这时候了,您还抱希望?人家这位只是安慰你。”
老人脸上的愁苦增添了三分:“芸姑,你就少说两句吧!”
叫芸姑的年轻黑衣女子还待再说。
关山月先跟老人说了话:“老人家,不是我跟这位姑娘跑来‘鄱阳湖’惹事生非,是令郎……”
老人道:“老朽知道,老朽手下这名弟兄都告诉老朽了,是小儿视二位为仇人,要加害二位。”
关山月道:“倒也并不是没有原因,是因为……”
老人道:“老朽手下这名弟兄也告诉老朽了,小儿先前在‘南昌’为‘南昌王’所养,终日无所事事,只仗势为非作歹,是阁下路过‘南昌’,行侠仗义,施以惩处;‘南昌王’养的一伙江湖人散去,小儿走投无路,只得回到‘鄱阳湖’来,跟着家人凭劳力讨生活。因而对阁下怀恨在心,终日驾船在湖上等候阁下来到,没想到真让他等着了两位……” ;关山月道:“老人家既然知道,我就好说话了……”
老人道:“早先他过不了这种日子,说要自己出去闯,老朽以为男子汉志在四方,又学过武,该出去闯闯,历练历练。真说起来,老朽也拦不住他,却不知道他去了‘南昌’投进了‘南昌王’门里,前些日子突然回来,老朽还以为他是明白了,有了历练,知道还是回来过扎实日子好了,却没想到他是……他真要是个懂事理的;人,应该知道阁下是救了他,对阁下只有感激,如今他竟然把阁下当仇人,在‘鄱阳湖’等阁下来到,要加害两位!家门不辛,养这么一个儿子,老朽实在……”
关山月道:“老人家怎么又这么说?我刚才说过……”
老人道:“以他的所作所为,阁下杀了他一点也不为过,阁下竟留他至今,老朽也赶来求阁下手下留情,想想……”
高梅说了话:“我关大哥所以留他至今,就是想到了他的父母,不忍让他的父母更伤心,更难受!”
老人身躯倏颤,连满是风霜的老脸上都起了抽搐,道:“原来……大恩不敢言谢,请受老朽一拜。”
话落,身躯一矮,他就要在船头拜倒。
白净汉子急怒,喊既喊不出声,也不能说话,他瞪眼张嘴,又要站起。
关山月一手搭在白净汉子肩上,另一手拾起,隔空阻拦:“老人家,万万不可!”
白净汉子还是没能站起,没能动分毫。
老人也没能拜下,没能拜下分毫,他跟年轻黑衣女子芸姑同现惊容,老人叫道。
“阁下……”
关山月道:“我不敢当,老人家不可如此。”
老人道:“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锋一顿,老人立即转望白净汉子,沉声叱喝:“你看见了,凭你学的那一点武,怎么会是这位的对手?太自不量力,太不知天高地厚!你这条命能留到如今,是你命大造化大,你该谢祖宗庇佑,谢这位宽厚仁德,手下留情!”
白净汉子刚张嘴。
老人又转望关山月:“幸亏他仗水性也没能害成两位,否则老朽就罪孽深重,万死难赎了。”
关山月道:“那是因为这位高姑娘也精通水性。”
老人转脸向高梅:“姑娘姓高?”
高梅道:“是的,我姓高。”
老人道:“当今世上,精通水性的姓高的只有一家。姑娘跟高通海高爷可有渊源?”
高梅道:“那是我爹。”
老人两眼一睁:“怎么说,姑娘是高爷的掌珠?”
高梅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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