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页)

“我是不是职业习惯,难道你不清楚吗!”我生气的向他说道,抢走了他手臂上的衣服,回想起在铁笼的那一幕,我眼眶里盈满了酸楚的眼泪,可我不能哭,我要变得强大,我要换——换戊戌有一天会为我哭!

“现在开始希望能得到我的认可了,受不了我误会你?”他问道,带着不可一世的姿态。

“您多想了,我之所以会在乎你的看法,是因为我把你当作人看,至于你误不误会我,我根本无所谓,流言止于智者,你不懂,只能说明你愚蠢。”

“人是通过语言沟通的,但对于对方是个什么人,永远只是猜测,就像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行为。”

我冷笑:“我不必告诉你我是什么人。”

“觉得委屈吗?”他突然把我逼在了墙角,一只手玩弄着我的耳垂“看见我对你的视而不见,对你的冷漠,觉得委屈吗?”

我耳根不受控制的变软,我的心很酸,就快要被腐蚀完全,戊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让我好痛。

我委屈,可是委屈有什么用,这种委屈用错了对象,这种委屈让我瞧不起自己。

你视我为草芥,我却还你以心动。

“你——”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给我滚开。”

“看你这张嘴,是不是因为一个月没修理了。”

他邪笑,冷冰冰的,我噤声,同样冷漠的看向他,他说过,让我不要想着伤害他,同样的话,我也想对他说,他是无病呻吟,而我是绝望中的求救。

“戊戌,你不要这样对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限度?限度在哪?”他略带讥讽的说。

他抚摸着我的脸,眼神痴迷:“只要说出你喜欢我,所有让你痛得东西,都会变的足够温柔。”

我看着他那样深情的眼神,突然笑了出来,可我明明在笑,眼泪却从眼眶里淌了出来。

我荒唐的笑着,对他说:“你今天没吃药吗?到底是你在犯病还是我在犯病,我喜欢你,你以为跟你上床就代表这我喜欢你,初夜给了你又怎么样,以后的次数还多着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随便,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愿意被他上。”

我故作洒脱,表面扎满坚硬的刺,内心却同时被这坚硬的刺扎的生疼。

他眼睛深眯了起来,里面盛满了怒气,就算生气,也比那沉着冷静的死人脸好。

“戊戌,你不是说永远只能猜测对方是个什么人吗,那我告诉你,你不用猜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你口中有职业习惯,我就是你常常用高傲的姿态俯视的那种人!”

他掐着我的下巴,怒视着我。

“女人对你们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一件可以随时拆开包装,分享给大家的商品吗?”我苦笑着说。

他闻言,掐着我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我不卑不亢的直视他:“我今天出现在那种场所,穿着那样的衣服供那些男人猥亵,还让你满意吗?”

他靠近了我,低着头,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告诉我,你能否对我忠贞,这一辈子,只有我这一个男人。”他的目光很迫切,像是想要得到我肯定的答复。

“不!可!能!”我咬着牙回答他,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这就是你想要证明的东西吗?证明我是否对你忠贞?你有没有想过,你何德何能要求我对你忠贞,你是我的谁?你什么都不是!我想你是搞错了对象,类似的话,你该说给杜梓霜听。”

我皱着眉头,想要摆脱他禁锢的手指。

他的脸色很难看,铁青着,紧紧的绷住嘴唇,有些不太冷静的说:“在你没给我肯定的答复前,我不会为你放弃我经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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