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

她大约实在没想到我是如此不按牌理出牌的角色,凝着泪珠深情的看了小夏好几眼,终于在慢动作转身的时候被好心的小夏拉了下来。

“老板娘她不过是开玩笑的……”

小夏好心帮着我解围,我遗憾顺坡下驴,“对呀对呀,我开玩笑的……你还是做牛做马不做头牌吧。”

“……”

那姑娘又嘤咛了几声,眼泪就像不要钱一般一颗一颗的滚落下脸庞。

别说小夏,就连是我都忍不住为这个演技叫了声好,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们在客栈与小白汇合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个名叫桃儿的丫鬟。

其实说老实话,我对取名这一项学问并没有太多的研究。

你看客栈里头“小”字打头的这一溜伙计大概就能明白过来我的风格。

不过看着桃姑娘望着小夏的那双春意盎然的眼睛,我便哆哆嗦嗦的把事情的经过同小白讲述了一遍,换来他幸灾乐祸的几声叹息。

他双手合掌道,“既然人家都这么表示了,我们便盛情难却一下吧。”

我在后头伸手拧他胳膊上的软肉,“哟哟哟,怎么旅途空虚寂寞冷想找朵花花草草排解寂寞以慰你的老本行啊?”

小白立刻赔笑严肃表情道,“哪能呀,我这就安排她好好伺候老板娘。”

于是当晚,被我改名为小桃的姑娘红着兔子眼咬着牙在客栈里忙上忙下,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好好的践行了所谓“做牛做马”的坚定决心。

我拨着茶盖子吹着热气,还是很不解的想,为什么有些人就是觉得做牛做马就比做头牌要来得高尚呢……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上路,便又给船家多支付了些旅费。

自然,是小夏掏的腰包,我才吝于给倒贴的人付钱。

小白倒是很有图谋的一直待在我身边,观察我的神色,用手打着扇子啧啧道,“老板娘,我怎么从昨儿起就觉得你身边的气味很不对呀。”

有什么不对,就是想挤兑我小肚鸡肠,容不下长得比我漂亮的姑娘。

我好脾气的继续看水看天,“且不说怎么就那么凑巧,我们刚下了船就碰上了得了急症的妇人,也不提长得泯然众生的病妇是怎么生出来这么水灵的闺女……你的眼睛比我精明的多,怎么,故意假装看不出来她的那双手根本不是农家女干活的人吗?”

小白也笑着把视线投射在了远方,没正经道,“桃儿,名字倒是蛮好听的,也不知道我家的一一被小小白养得怎么样了。”

我有点儿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是怎么从一个小姑娘飞到了被留在酒楼里的那只公猫的,不过看一眼被留在船舱里头被小桃服侍的脸蛋红红的小夏,我耸耸肩膀,告诉自己“是福不是祸”。

小桃虽然没有一双适合干活的手,但是却长了一张适合出面的脸。

因为有了她的存在,连带着我们白天在船上的伙食都水涨船高了好些。

这一点,小白表示他还是被收买的很到位的,他有些怀念的看着在旁边念着医术的小夏喃喃道,“真是怀念当年小夏在酒楼里给我们做的正宗虾饺啊。”

我也看着一旁心不在焉研磨,一双桃花眼只看着小夏的小桃附和,“也有点儿怀念关刀刀在后院里舞得那套拳。”

这是出门之后,我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提及那个名字。

小白有些诧异的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老板娘,你有小黑的消息吗?”

我叹口气,有点儿惆怅。

“渺无音讯大概如此。”

小白最终还是闭了嘴,没有再提关刀刀乃至酒楼的事情。

我折返回了厢房,把那本看得差不多的刀谱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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