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页)

只是苦了逍遥子这个老人,他现在是发言也不是,沉默就更加不好。就这么扶须而笑,尴尬地听着。而燕丹,此时此刻正忙着殿后,也没有机会听到白云的鬼话。

"原来如此,我说盖兄怎么如此出力,原来是有所求啊…"张良泯嘴一笑,难得地调侃了盖聂一句。而后者,只能是将满脸的纠结进行到底…

"对了,某听说白兄来机关城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知道白兄看上了哪家姑娘?要不要某去帮你说合说合?…"张良突然调转枪头,将话题推到了白云身上。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他这话一说出来,盖聂和高渐离的表情就像大热天抱了个火炉一样难受。

一个是憋的,一个是气的。

"你啊你,几天不见,你张大师怎么改行做媒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啧啧,我这次去桑海可得和伏念兄说说,嘿嘿…"白云邪逸地看着张良,表情就像是抓到偷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

"呃,当我没说……"张良的笑容猛地僵直在了脸上。

当今天下谁不知道,他那位师兄是出了名的眼里不揉沙。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些有违儒雅的话,说不得会让他去面壁思过个几十天或者几百天不等。

"哈哈哈哈哈,原来智珠在握的张子房也有怕的人啊。啧啧……"几人的笑容响彻了马队,让一度有些伤感的墨家弟子也恢复了些微笑。既然这些大佬都不担心,他们又怕什么。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在危机到来的时候,大人物的气质往往能够带动很多人的心情。如果现在大笑的是天明这家伙的话,恐怕整个墨家的人都会把他给撕了。

至于天明,而现在这可怜的孩子正被少羽给严加看管着。因为白云早就下过严令,这家伙最能惹事,绝不能让他弄出什么暴露众人的行踪的事。

"圈圈,叉叉,圈圈,叉叉,该死的,该死的…"可怜的孩子,被困在了马车里面无聊得画起了圆圈。

现在他的自由就只能再马车里面这个小空间里,不诅咒就只能睡觉了。

"喂,小子。你可不要骂大哥的师父,当心大哥给你松松筋骨…"车门口的少羽白眼猛翻,心想这个小子就是个惹祸招殃的猴子。难怪师父这么严厉。

"你去死吧…"一支木剑咻的声从车内飞出,吓得少羽连忙躲开。他倒是躲开了,可前面的盖聂就有些悲剧了。木剑不偏不倚地打到了他的头上。

"天明!你!…"盖聂很受伤,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徒弟偷袭了,更悲剧地是这凶器还是白云借给他的。

"啊,我这木剑果然不差。这二十金花得值啊,哈哈哈哈…"白云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脸上的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咳,这孩子真的是。白兄果然是有先见之名啊…"盖聂欲哭无泪。比起少羽,天明这家伙的确非常让人操心。

可他又能怎么办,只能将保姆这个伟大的任务进行到底。

"你们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乐吧…"端木蓉所在马车的车帘突然被展开,蒙着面的少司命探出了头。

"嘿,你终于醒了。我们没说什么,只是再谈论你的面纱是什么材料的。其实我更想知道,面纱下面是什么…"白云打马来到车边,就那么看着少司命。

他发现这个女子似乎没有什么身为阶下囚的想法,好像她就是个来观光的客人。这种态度让白云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有恃无恐?

不是说这个女子从来不说话的吗,怎么在他面前话这么多。难道自己那一下把她打傻了?那就糟了。

"给你看,你敢吗。哼…"少司命挑衅地看了眼白云,她不认为白云色胆包天到那种程度。按她的了解,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都是虚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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