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我不要忘记你——”她嘶声哭喊,紧紧抱住他。“解完毒——什么都会忘掉的。”
“小倪……别哭,只是忘掉这段时间而巴,你还是在我身边,我也不准你离开!”
“我不要、我不要——”
“不解‘瞬失’残毒,你会被毒反噬成废人甚至死亡。”任灿玥吻着她的额,低哄:“听话,别任性。”
“我会忘记你的……你不在乎吗?”
“我会等你想起来。”
“我不要——我好怕想起来,好怕想起来——”相较于他的冷静,她气恼地在他怀中,挣扭大喊:“记怀好可怕,我每次要努力回想,心头就像喘不过气,压得我好难受、好难受,哭不出来,喊不出来,不可以哭、不可以喊,好像全身都被缚住,灿玥哥哥,我宁愿一片空白,什么记忆都不要,我害怕那捆缚到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小倪,不会的,不一样了,你恢复记忆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会再……总之,你听话……”
“你根本不懂我内心的害怕——”终于挣脱的推开他,怒喊:“我不会让你抹煞掉现在的我,我不会——”
“我恨不得时间能永远留在此时,永远留住现在的你。”任灿玥捧住她的脸颊,沉重地道:“以前的你为我所伤,现在的你让我知道,如何再爱。小倪,我爱你,无论你如何生气,都不要怀疑这一点。”
她强烈的个性,认定一事,便执意到底;沉思时,似将自己困在沉默中,静静的不说话;不服输的个性,更带着一般傲气,偶尔体内窜流着超乎他想象的真气,莫怪牟老说她是奇才,她的天赋极佳。
失忆前的她,用多大的意志掩藏自己,宁愿委屈求全,立身古城,究竟为何?
初时,她几乎磨去他的耐性,生平第一次,他知道对一个人没辙是什么感受,却又只能牙痒得切磨。但只要看见她含娇带怒地嗔他,无不敲动他的心,他只能学着哄、学着呵护。
当她破涕为笑地在他怀中,像猫一样偎腻、撒娇时,他发现自己对这一切是甘之如饴。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袁小倪大喊着,忽又环住他的头项,吻上他,带着激烈与哭泣,拚命吸吮他的唇,攫取他的热息,如他常对她傲的,如今,她要从这每天的动作中求得安心。
任灿玥拥紧她,任她哭喊、任她用粗暴似的吻发泄不安。
“小倪,我赠你一道守护的‘紫焰剑气’,授你任家‘紫焰绝锋’,这是只有任家传人才可学习的武学。”当怀中的人哭倒在他怀中时,他埋在她发中道:“未来,你恢复一切记忆,只要你决定要我付出当年伤害你的代价,无论你想废我四肢或取我性命,一旦你用出‘紫焰剑气’,我便知道你的决定,我……欣然接受。”
“几天了,还不见北峰有任何消息,袁牧飞到底有没有能力将人治好。”
古城内,一座最为威严、雄伟的楼宇,太阳一下山,灯火早已点上,书房内的任灿玥正发泄这几日来的焦躁与怒意。
“‘云涛剑仙’若治不好,世上也没人能治好了。”一旁的言常陵语气平平地道。
这几日任灿玥在城内和北峰之间,一天来回数趟,都快走穿了地,却偏偏无法擅闯北峰;袁牧飞已警告,有个惊动,对袁小倪不好。
“为什么牟老和‘云涛剑仙’治疗小倪都喜欢对我下警告,要我别这样、要我别那样!都说我会影响他们的治疗,真不知是真是假。”他在书房内,背手烦躁地走着,火大地一拳捶过墙壁。
看到他的行为,言常陵决定对这句话不回应。
“还有,娘一下子就和沈家人那么热络,连‘七门楼主’也好像没什么前仇旧恨似的,马上对他们熟稔起来,成天邀他们到山下的古庄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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