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只不过,萧大侠执行任务的这三个月里,我就不凑热闹了,也烦请萧大侠暂时放我一马。”
看着他眼里泛滥成灾的痛苦与不可置信,我在心里一连串地骂自己。
当他的眼神终于又恢复到平静无波的时候,如全身脱力一般,他颓然放开了手。我的脚一着地,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跨出了个那个心形的圈,一步,两步……直走到通往大厅的门帘前,身后仍然没有动静。
若他出声留我,或许我可以耍一番花枪,强迫他将三个月的期限缩短到两个月甚至一个月,可是他没有挽留,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伸手撩开门帘的刹那,我觉得那块薄薄的粗布门帘,今天分外沉重。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忍不住望向窗外。他仍然站在那儿,站在那个心形圈里,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他没有朝这边望,只是低头看着那个将他围住的心形圈。我突然想起他说过,“画地为牢的不只是你”,还有他,心里一阵抽搐。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为什么要开了那个谁也不能赢的赌局,为什么不能如他所愿给他无条件的信任,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我无法忽视自己的感觉,我无能为力,真的无能为力……”
每一支赌注,若不能赢,就要付出代价。
我毫无情绪,行尸走肉地过了数日,萧无尘果然没有再回来。不见面,心里的思念却如潮汐一般,一波强似一波。
第七天,我开始一趟趟地往自己的房间跑,只为了一次次擦干因为思念之潮而突然涌来的眼泪。
不知道是第几次撞开自己的房门,突然发现一只秃了头的东西,正站在窗台上,用一对绿豆般的金色小眼,贼溜溜地瞧着我。
“黑毛儿?”我喜道,“你是来給我带信的么?”
黑毛儿,歪了歪头,一脸的不屑。我这才发现它嘴里什么都没有,也许它真的只是无聊了出来逛逛?通常黑毛儿出现的地方,萧无尘就在附近。我努力稳住越跳越快的心脏,缓缓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黑毛儿拍了拍翅膀,走几步,跳几步地在屋里徘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眼神落在我身后,突然欢快地叫起来,一道箭似的冲过来,叼起我身后床板上的一件物什,以更快地速度转身飞离,飞出窗外的刹那,还回头望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猥琐。
只那一回头,我便看清了它嘴里叼的东西,想起它那猥琐的眼神,又好笑又好气,也跟着冲到窗前,拍着窗框吼道:“萧变态你给我出来!使唤一只扁毛畜生来偷老娘的肚兜做什么!老娘七天没洗衣服,这可是最后一条干净的!”
我的房间在客栈的侧面,正对着后院的拐角。旁边都是掌柜、伙计、厨子们的房间,此时这些人正在各自岗位上忙着,所以我自信无论多大声,吼什么话,除了萧无尘,绝不会有外人听到。
一个颤抖着微弱的声音从窗台下方传来,证明我的想法,完全错了:“夫……夫人,我和尘香的本意是……让黑毛儿来借夫人的手绢,一解公子相思之苦……黑毛儿不分手绢和……这个东西……这……如何是好……”
楼下,君醉的脸涨红得如同一只熟柿子,手上捏着那条藕荷色的肚兜,更象是只烫山芋,揣怀里也不是,扔掉更不敢。
“不如夫人赐君醉一条手绢带回去给公子,也好免去君醉受罚?”平时花言巧语的君醉,此时连头都不敢抬,始终保持着那个僵硬别扭的姿势,嘟嘟囔囔地说着些什么。
他刚才说什么“一解相思之苦”?那么说老娘还没输。眼见得那边那个女人大放光彩,老娘却要隐身在这间闷死人的客栈里,为了显示少夫人的淫|威尚在,究竟是手绢给力还是肚兜给力?这个答案白痴也能想的出来。
我清了清嗓子:“干净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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