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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挑重点讲?他都快要喝醉了,待他把话说明白,他大概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如何?”男子哂笑一声。“一个能以这欢喜楼营生的女子,你说她会有多贤淑,又会有多婉约?说穿了,她其实是个淫妇、是个天生的尤物,只要她眼一挑,不知就迷煞了多少男人,这热闹非凡的欢喜楼中,就有许多人是冲着她来的。”

“真的?”他打从心里不相信。“倘若她真是这样,岂会无人过府提亲?”

得了吧,渲染夸大的美人,他可是瞧多了,早就见怪不怪。

“提亲?谁有胆子敢到毕府提亲?”话落,笑声四起。

“又怎么着?提亲还得要胆子?”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是怕配不上毕府?那倒也是,毕竟依毕府的家世,要嫁进王府也不成问题……对了,她怎会没让人给招进宫里?”

他记得这几年来,宫中年年都有选秀女,既然她没入选,想必姿色也不过是尔尔罢了。

“入宫?倘若真让她入宫,就要祸国殃民了。”话落,笑声再起。

“祸国殃民!难道她会咒术不成?”要不然凭她一个女子要如何祸国,如何殃民?

“你又忘了?”

“如何?”够了,别再卖他关子了。

“说来这也许是大唐的福气,当初王爷府赶在选秀女之前便将她迎娶入府,遂她才没有机会入宫,不然,大唐八成已经亡国了。”男子说完,先是朝门口望了望,再看向公孙辟元。“而且据说她之所以会被赶出王爷府,是因为她是个不祥之人,若是和她交往过密,就算不出事也得要花钱消灾、淌血驱邪。”

“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他醉了,还是他把话说得太绕口,听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他还是搞不懂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若是想碰她的身子,就得抱着必死的决心。”

“难不成她是鬼魅吗?”公孙辟元忍不住讽刺道。

“就是说她这个女人是天生的淫物,男人若是见着她,不但会让她迷去心神,而且总有一天会死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她本就是不祥之人,若是男人碰着她,也会倒大楣的!就像前几年的庄大爷,及前年一个不怕死的外来客,还有当初迎娶她入门的勤王爷之子也在去年死了,你瞧这女人多可怕,竟然可以害死这么多人。”男子顿了一下后又道:“倘若不是如此,毕老爷子都已经对外宣布凡迎娶毕府千金者,不论身分,即可得一笔可观嫁妆,但至今却依旧不见有人敢上门提亲。”

“嫁妆?”

“是啊!去年年底毕府三千金出阁时,那阵仗真是冷清寒伧得可以,不过跟在陪嫁队伍后方的是一大箱珠宝和十车布匹,还有城外的一大片林地……是你没见着,要不然肯定会被吓着。”男子不禁摇了摇头。

“这么多?”真有这种事?

“嗯,街上的人全都瞧见了。”

第1章(2)

“嗯……”倘若真是如此,他倒是可以搏上一搏。

反正他上京城来,就是为了要替自己打算打算,若真有这般好的事,他当然得试一试。

“不过,纵使是这样,也没人敢把脑筋动到毕来银身上。”

“是啊,毕竟还是保命比较重要。”

见他们一搭一唱,公孙辟元不禁觉得好笑。“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又何必天天窝到这儿来?”

“到此一饱眼福,倒也是人间一大享受,是不?”摇纸扇的男子放声大笑。“咱们只是瞧瞧罢了,又不是要碰她的身子,也不是想要一亲芳泽,这有什么关系呢?”

“对啊!何苦为了一朵牡丹花而死在花下?划不来嘛!江山、美人和性命三者比较起来,自然是性命最重要了。”

公孙辟元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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