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5页)
冷着脸不知他心理活动,其余众将包括张飞都是或多或少存着几分焦急。
这时又有小校来报道:“禀都督,敌方主力正在西方营门外布阵,前阵骚扰的两千军士也收拢于我北方营门,疑其即刻便要强攻!”
“吾知晓了,且去再探!”
刘晔淡然点头,挥手示意道。
“是!”
小校转出帐门,可中军帐内众将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先是张飞,然后是典韦,赵明,最后连周方也请战起来——
“都督,现时鲜卑胡虏都打到营门,末将请调兵员一万,必胜之乃还,如若不成,请暂某头!”
“某只要属下三千重骑,便可将胡族杀败,请令出战!”
“赵明附典校尉议,请出战,不胜则提头回见!”
“周方愿领五千轻骑健儿迎战……”
刘晔冷静严厉的目光从众将脸上一一划过,见众人皆是眼神坚定,毫不退缩,满意地点头道:“众将听令!”
“张飞领五千步卒于西营门两侧百步,前阵一千披甲枪戟兵,再有两千重步兵护持,与随后两千弓弩手列玄襄阵相候,见中军黑色令旗出击!”
“典韦,赵明,领三千重骑整军于中营待命,见红色令旗即刻出击!”
“周方,阎方整备五千轻骑,待吾金鼓齐响,三军回转时出击,追杀败退敌军!”
张飞,典韦,赵明等人纷纷大声喝道:“得令!”各接令箭自去准备。而刘晔则抽四千弩兵往北门增援,着五千守兵小心防备,他再整理六千步卒为中军,帅旗,金鼓,各色令旗齐布阵心,位于西营门后一百步,在重骑兵阵列前方。
……
木仁部战士永远不会忘记十月十日这一天,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
当他们皆是奋勇冲击,五人一组结成散阵边行边开弓冲突到营门外五十步范围后,便连续遇上不少陷井,奔行间前一刻还在呼啸着口哨兴奋莫名的战友,下一刻便闻得马匹一声惨嘶,前蹄矮下数尺,复随着惯性冲力整个前翻,胫骨断折再也无法爬起,而马上的骑士便是或被摔出数尺,或是直接随着马匹前翻脑袋身体与大地亲密接触,随后的下场都一样,便是被跟上的铁蹄踩成肉泥……
拒鹿马,绊马索,陷马坑这些早是常事,除拒鹿在营寨栅栏外防止马匹直接以巨大的冲撞力撞碎木制栅栏可以清楚看见外,埋于地下受触动突然会弹起的绊马索,以及掩饰好便是人行走在上面都毫无问题的陷马坑却是不折不扣的恶梦,要想强冲,便得拿人命去填!
这也是没有十足把握或是迫不得已,极少有愿意强攻营盘原因了。
不过在此时,区区两百余人马伤亡,这对于拥有八千强兵的木仁清来说,显然是不值一晒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想成功,就得拿鲜血性命去填,显然他是有这个清楚觉悟的。
可是,当接下来宽约五丈的营门竟然自动大开,两边栅栏也被迅拔去支撑基角铁钉,拉开数十丈,直接放弃第一道坚固防线!
强攻的前阵木仁部落骑士们,惊讶地现自己无论是平射亦或是抛射的利箭,现今多是直接落在严密布阵的刘晔士兵盔甲上,一阵叮叮当当的密集声响煞是好听。敌人竟然身着重甲?!
鲜卑骑士们一阵头皮麻,只见刘晔兵士严密布为三个纵横数十丈方块的阵形,中阵前方身着黑色铠甲手中握着寒光闪烁长约一丈左右枪,戟的士兵,反射锃亮光线的六角形光亮橹盾。中后阵低头调试两尺余长弩机的弩手,左右两阵中前方手中开弓引箭,目光冷静的弓手。
兵种各不相同,看起来人数亦不见得有很多,可有一样东西鲜卑族的骑兵们却能清楚解读——便是那刻骨的想啖肉饮血的仇恨目光!
自诩为勇猛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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