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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星湖用肩膀撞了顧飛舟的肩膀一下,「我還能毒死你啊?」
饅頭很香很甜很軟,顧飛舟滿意地點點頭,躺下去蓋著被子開始偷吃。
「你就在外頭吃唄,躲在被子裡跟倉鼠似的。」
這時軍營的簾帳被人掀開,寒風陣陣跑了進來,冷得人瑟瑟發抖。
百夫長一身戎裝,按著佩劍走了進來,「北邊哨台少了兩個人,可能是逃了,已經派人去追了,你們出兩個人,立刻去哨台守著。」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願意離開被窩,這時,一個人指著顧衛二人說道:「他倆今天打架,還偷吃,讓他倆去。」
「什麼?偷吃?」百夫長走過去掀開顧飛舟的被子,顧倉鼠驚恐地抬起頭,臉頰鼓鼓囊囊的。
百夫長伸手一捏,顧飛舟嘴巴張開,露出白面饅頭的屍骸。
兩人因殘殺白面饅頭而定罪,穿上了七八十斤的盔甲,在半夜三更頂著大雪寒風,背著弓箭抱著長|槍爬上了哨台。
黑夜裡,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遠處被大雪覆蓋的地方,在漆黑的天幕下反射出深藍的雪色。
顧飛舟生無可戀地看著遠方,衛星湖從懷裡掏出個白色圓球,問道:「還吃麼?」
顧飛舟定睛一看,竟又是一個饅頭!
「你到底偷了多少?」
「我就問你吃不吃。」
兩人把長|槍交叉著放在一邊,靠著哨台的圍欄坐了下來。
顧飛舟照舊聞了聞饅頭,確定沒有異味才開吃起來。
衛星湖看著他吃饅頭,似有難言之隱一般說道:「老顧啊,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啊?」
「我沒有討厭你,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不成麼?」
衛星湖低下頭,開始拔哨台木板夾縫裡的枯草,「我就是想跟你做好朋友。」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夾縫裡的枯草本來也沒幾根,很快就拔完了,衛星湖聲音很低,顧飛舟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嗨!我就是覺得,書院裡那麼多同學,你就沒有玩得不好的,那他們不都是你朋友麼?」
顧飛舟點點頭,「是啊,師父說,做人要廣結善緣,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這樣很好。」
衛星湖「嘁」了一聲,「那就不能算是朋友,最多……就算是同學。」
「君子之交淡如水,有問題麼?」
「那你就沒有更好的朋友嗎?」
顧飛舟覺得很奇怪,「更好的朋友?」
「就是什麼心裡話都跟他說,做什麼事都想著他,都……」
顧飛舟思考了一下,「你是說交心的那種?兄弟?」
「算……也不算吧。」
顧飛舟搖頭,「我沒打算跟別人稱兄道弟,師父說從政的話,就要收斂自己的感情,就算是兄弟,政見上也難免有所不同,親兄弟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異姓的兄弟。」
「那我呢?」衛星湖弱弱地說,「你都吃了我兩個饅頭了,還不跟我做兄弟……」
「那我還你。」顧飛舟把吃了一半的饅頭還回去。
衛星湖當然沒接,嘀咕道:「你都咬過了。」
「衛兄,我心底里是認你這個朋友的,你雖然有很多缺點,但也有很多優點。咱倆小時候結緣,又一起念書,現在又一起當兵,這是萬里無一的緣分,我都記在心裡。」
顧飛舟輕笑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咱倆關係好一點的時候,你就開始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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