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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足够深,(春)药也不能将她怎样。她若爱得不够,不小心同覃府的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毁她清白的是她自己。”

蝉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珈自说自话,他也没法了解陈珈的思维。不是已经说了不去吗,为什么话题又转了回来?

“对了,”陈珈一拍手兴奋的说:“南宫裕和覃云霄关系不错,我记得覃云霄有个大儿子体健貌佳。传信给他,让他引开覃月的侍卫,私下跑去见邀月,余下的嘛……”

她猥琐的笑了,邀月那么漂亮,又吃了药,不信还有男人能把持住?

磨了一下午,蝉领命离开了,他的拒绝完全没有被陈珈放在心上。最终依旧得去干他最不乐意的事情——下药。

蝉走后,陈珈独自坐在南宫裕的寝宫中思索着要怎样才能不着痕迹的离开北国。

南宫裕告诉了她太多的秘密,事关龙渊,她不敢回到南朝,天真的想留在北国积蓄力量。可她不了解这个地方,不懂什么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北国人从未真正接纳过她和南宫裕。

他们在北国人眼中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水西王想从南宫裕身上套出龙渊的秘密,水西王妃利用她帮忙敛财。

一旦水西王坐稳皇位,南北两国势必要开战。保不准南宫裕有龙血一事会被泄露,紧跟着就会牵出她极力隐瞒的秘密。与其那时候仓惶逃跑,不如先搅浑北国内政,让水西王晚几年坐稳王位,拖延他南伐的脚步。

邀月不能死,她是北国国主唯一的血脉,是能够名正言顺继续王位之人。既然她藏在了覃月府内,覃月又不能碰她,陈珈真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个蠢女人。

想到覃月,陈珈捂着头长叹一声。他是南宫裕的哥哥,如果他知道自己杀了南宫裕……这结果想想就害怕。

回南朝,她的敌人是谢家,要面对夺嫡之争与各色大剑师。留在北国,护**在覃月手中,一旦他知道真相,想想香河镇的下场,追杀她的或许是一个国家。

两害相较取其轻,还是回南朝算了。L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卑鄙的复仇者

皓月当空,每日沾床就睡的陈珈居然神采奕奕的坐在院子里饮茶。

一旁站着的韵达强打精神伺候着她茶水,眼见夜色深沉得连星子都不见时,他问:“夫人,您这是在等谁?”

陈珈也困了,见韵达还有心思说话,她问:“毁人清白和杀人,你选什么?”

“啊!”韵达双手护胸,“奴家宁死也不愿便宜了别人。”

陈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当年谢家长老带你走时,为何不死?”

“夫人,您真坏。谢家那人虽曰长老,但年纪并不大,还生得相貌堂堂,奴家见机会那么好,自然愿跟着他走了……”

“停,”陈珈打断了韵达对往昔的回忆,“你可以走了,我等的人来了。”

韵达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很好奇什么人值得质子妃熬夜等待。

蝉看见陈珈一直未睡,眼睛亮得跟两盏灯似地,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深宫呆久了,像她这种性子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办成了?”

“恩。”

“邀月真和那覃什么睡了?”

蝉摇摇头,这人记性怎么那么差?他补充说:“覃阳,覃云霄的大儿子。”

“哇……”陈珈一声感叹,又问:“一夜几次?”

“不关心。”

“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这都不数数,我怎么算得出邀月会不会怀孕?”

蝉瞪着陈珈,道:“怀孕和次数没有关系。我懂医。”

陈珈翻翻白眼,道:“谁说没有关系,一次都没有。肯定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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