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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的每天来接我,即使我生气,冲他大喊大叫,他也一意孤行。
我拒绝不了他的好意,每次吵完,垮着脸坐在他的车里,他也不在乎。
我不知道该拿这样的男人怎么办,他对你没企图,不求你回报他一丝好,就是关心你,放不下你,这样的人,究竟该拿他怎么办?
我又做不到不理他,当他透明人一样看不见,那仿佛是小儿科的动作。
突然就冒出一种假设。假如当年没爱上东霖,假如东霖和莎莎重归于好了,是不是最后我会屈服在这种单纯的爱面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会有愧疚生出来,仿佛是对他,又仿佛是对东霖,然后,就会更加的思念东霖。
如果,现在每天这样做的人,是东霖,该有多好!
又如果,我能毫无保留的对东霖敞开胸襟,那该有多好!
告诉他早早的事,抱住他一起哭,用拳头使劲捶打他的胸膛,对他喊,那时候你在哪里?为什么要让我拨电话拨断了手指还是找不到你?!
然后抱着他继续哭,再对他说,现在我生病了,也许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说该怎么办?
可都是假设,我不会做,也做不出来。对着他,我习惯了隐藏,瞒着他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深,我不知道最后会堆积成什么样的一颗炸弹,它爆炸的时候,会催出多少眼泪?又或者,惧怕这炸弹的威力,于是就想把这炸弹永远的藏起来,最后,只能躲到他找不着我的地方,就像我当初找不到他一样,永远的,两不相见。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的时候,胸口就撕裂般的痛。
最了解我的人,是谢丰,而不是他,这究竟,是谁的错?
五天以后,我又去医院检查,还是谢丰陪我去的。
他在楼下等我。前一天,他帮我预约了他姑妈,老太太是妇科专家,并不是随时去都能见到的。
见了我,她帮我做了简单的检查,然后就开了两个单子,做CA125和妇科病理检查。
先去抽血,C125的检查结果两个小时后就可以拿到。
接着躺在诊治室里,做第二个检查。一个年轻的医生在我身体里取着细胞组织,它们要被送去病理科,在显微镜下放大观察,一周以后才能有结果。
不太疼,但是很难受,说不出的害怕。冰冷的器械在身体里操作着,听见它们落在托盘里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响。天花板上,是满眼的白。其实只用了俩三分钟,我却感觉那样的漫长。
很恐惧,满心的无助,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那一刻。
想东霖。
很想。想的心里发酸,发软。想抓着他温暖的手,获取点力量。
想如果现在站在门外等我的人,是他,那该有多么的好!
谢丰陪着我在医院等了两个小时,楼上楼下的跑,替我交钱,划单,抽血的时候站在我身后,我在诊治室的时候,他候在门外。
做着东霖该做的事情,就像当年我生早早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这时候身边没人陪,一定是可怜的,特别是,脸色苍白的走出诊治室的时候。
我的运气很好吧,有这样一个异性朋友,没有奢望,只想替我分忧。可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够好,所以,才是他来陪着我做这一切。
东霖,总是和我错开。
不爱的时候错开,爱的时候,也错开。
或许,是我和他的缘不够,总是差那么一点,所以,才会这样。
两个小时到了,我捏着票据去拿我的C125检查结果。护士在一叠报告单里找到了我的名字:“陈玉,是吧?”
我答:“对。”
她把报告单递给了我。
我低头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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