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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可真冷啊。”另一个婆子跟着说道:“可不是,这都快年关了。”
就是这么一句,盛雪见突然醒悟过来!对了!她想到对策了!马上就要年关了,而到了年关,盛家的男人们,无论如何是要回来祭祖的!母亲怀着弟弟,若是把这个消息放出来,老太爷定会大喜,老太太就不敢随便动她们母女了!想到这里盛雪见紧皱的眉头,才缓缓纾解。她尝试着动了动腿脚,终于站起身来,这时候奶娘拿着一件披风过来,站在祠堂外头等着,一见盛雪见出来,心疼的鼻子都酸了,连忙将披风给盛雪见盖上。
“奶娘,我们走吧。”跪了整整两个时辰,盛雪见一个六岁的女娃娃,的确是疲累了。奶娘二话不说,抱起盛雪见便朝着兰园走去。不过盛雪见在回去的路上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奶娘抱着她回到兰园的时候,白氏早就焦急的在门口等候着,她心疼的从奶娘手中接过阿蛮,伸手想要拂去阿蛮衣服上的雪花,却不经意触碰到了阿蛮的额头。
“呀!怎么会这么烫?”
盛雪见果然如同白氏预料的那样,到底还是染了风寒。奶娘火急火燎的出门去请大夫,却被门房给拦住,门房竟然说没有二房的腰牌,深更半夜奴仆们不得私自外出。而白氏刚刚回到盛家,哪里来的二房的腰牌?这腰牌当然还在吴氏的手上。无奈之下,奶娘只得折回,把这件事情同白氏说了。
白氏正在万分焦急的时候,先救阿蛮要紧,便叫奶娘立刻去菊园找吴姨娘去拿腰牌。吴姨娘听说了奶娘说的话,盛雪见那丫头竟然得了风寒,她心中大喜。最好这一场风寒就让那丫头一病不起,不,最好是直接病死。不过她表面上一副热心的样子。借故说好些日子没有用到腰牌,不知道把腰牌放到了什么地方。
“我看暂且这样,你先回去禀明了夫人,我这边连夜找找腰牌,只要是找到了,便立刻给兰园送去!”吴姨娘这样打发了奶娘,奶娘身为一个下人也是无可奈何,便又回了兰园,将这些事都同白氏说了。白氏气的咬牙切齿。奶娘气愤道:“夫人,您是二房的主母,若您再不把这二房的中馈拿回来,难道要在一个姨娘底下讨生活不成?”这句话深深刺痛了白氏,她当然不要这样!
隔了半个时辰,吴姨娘才派人将腰牌送了过来。她当然不会不送,否则传了出去,她的声名不要了,盛家也不会容她。她就是要拖延时间,让盛雪见的伤寒越来越严重。奶娘拿着腰牌立刻出府去请大夫。好在盛雪见福大命大,除了风寒便再无其他。吃了一剂方子,身上的热便下去了。不过白氏不太放心,边让大夫明日再来一趟,给阿蛮好好的瞧上一瞧。那大夫收了诊金便客客气气道了谢,出门去了。
这一夜折腾不断,等到盛雪见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母亲坐在床边,一见她醒了,便立刻高兴起来,又忙命奶娘叫大夫过来。大夫正在给盛雪见重新开一些温补的方子,一听奶娘请唤,便立刻到了盛雪见的床边,替盛雪见号脉。
盛雪见心中一动,眼下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么?盛雪见开口道:“大夫,也替我娘亲把个脉吧,我怕我的风寒过到了娘亲身上,那可就不妙了。”白氏不由得叹息道:“你这孩子,何时竟变得这般懂事了。”
既然女儿已经说了,那么白氏也不好拒绝了盛雪见的心意。边让大夫把脉。谁知大夫方一号完脉,便立刻给白氏道喜了:“夫人,给您道喜了!您有身孕了!”
“你说什么?我有身孕了?”白氏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