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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尤慕蕊有些受不了两人的腻歪,翻了个白眼后掀开帘子,望着外面的森林发起呆来,而寇沙也是感觉到了不自在,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凝儿?”

回过神的薛凝眸光微闪,“傅景允,我们能骑马吗?”

自从知道了傅景允的身份之后,她就再也没喊过公子什么的,从来都是傅景允傅景允的叫这名字,而后者也是不在意,相当宠溺。

“凝儿,你身上的伤并不适合骑马的。”傅景允皱皱剑眉,不赞同道。

他虽然冲着他,但是并不是毫无原则的,这种对她的身体会造成伤害的,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明知道不会被同意,但是当傅景允真正的拒绝的时候,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漂亮的黑眸中瞬间少了两分光亮,微微敛下眼帘,浓密弯翘的睫毛刚好遮住眸底的情绪,“可是坐马车终究太慢了啊。”

“你很急吗?”

“我只是怕再出什么意外。”薛凝咬了下嘴唇,模样颇为可怜。

马车内陷入了一派安静。

能够感受到傅景允的目光,薛凝轻轻阖了下眼,她承认,她是在利用傅景允对自己的好感,她知道适当的示弱能够产生不一样的效果,虽然不知为何,心口处微微抽疼。

半晌,傅景允才开口,“这是你的直觉?”

薛凝愣了一下,笑答:“是啊,我的直觉很准的。”顿了一下,朝着对方眨了眨眼,“你知道的。”

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傅景允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直觉真的很准呢。”

她那时说他的景云是假名,笃定的样子他此时仍能清晰地记起。

他想,他或许会记一辈子也说不定。

 。。。  

第40章 丞相险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薛凝傅景允两人关系越发亲近,但是远在帝都的某些人心情则是异常的不好。

天空中有些阴云,灰蒙蒙的遮住整个太阳,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厚重之感,好像压在人的胸口处。

董鹤文细细的磨着墨,专注至极,似乎完全没听到刚刚手下人报告暗杀失败的事。

底下人也不敢说话,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像个鹌鹑一样的垂着头,完全不敢去看董鹤文的表情。

跟了这位丞相大人这么久,他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气有多不好,尤其是他吩咐的事情你要是没做好,那等待的你很有可能就是极可怕的刑罚,虽然这些刑法一般都是惩罚那些下人,惩罚不到他身上。

但是人都是有心的,因为失败弄的手下人一个接一个的遭殃,他们的怨气可是非常强大的啊。虽然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有些事还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啊。

“朗凡,这件事我让你去办多久了?”

男人表情未变,稍稍抬头,“回丞相,已有月余。”

“月余?你还知道是月余啊!”音调猛的拔高,董鹤文把手上的镇纸都扔了过去,双目有些泛红。

朗凡虽然听命于董鹤文,但是也不是愚昧无知的唯他命是从,所以自然也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挨那下,毕竟,那镇纸可是上好的白玉刻成,砸到脑袋上估计脑袋就该开花了。

“你说说,我就让你去要了她的命,一次完不成两次完不成,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了不得的侍卫吗?啊?!”董鹤文显然是有些气急了,口不择言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朗凡的表情变得有些阴郁。

“那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你们解决她不比解决只鸡还简单啊,怎么就会一次次的失败!”

朗凡皱了下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丞相,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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