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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变成美女

妈的,这是什么见鬼的世道?男人居然也开始调戏男人了?

我恨恨的踢着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回家停职检查。

我叫秦袅,据我妈说我出生那天正好是冬季供暖第一天,从病房窗口正好可以看见供暖厂的烟囱上烟雾袅袅,所以给我取名叫袅。

且不论这名字取得多么不负责任,至少是很有预见性,多年后我也时常会感慨,命运这玩意儿也太神奇了。我后来的工作真的就是“擒鸟”。只是此鸟非彼鸟,我成了人民医院泌尿科的一名医生,你若非要牵强附会成“擒尿”忍住恶心我也认了。

所以,每次我母亲反对我一个女人天天遛鸟,我就会义正辞严的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不过现在我也怪不到她了,几年前一场车祸夺去了我父母的生命。愿他们安息!

但说起来我会走上这一行真的都怪她。本来我也不一定去泌尿科的,只怪她不但没给我取个好名字,还把我一个二八妙龄的女孩生成了小伙儿样。

那还是我在急诊实习的时候,有一天附近发生了一场连环车祸,伤者都就近送到我们医院,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是个人就得上场。没什么生命危险的都被排给我们这些菜鸟实习生,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投入实战。

我和另一名女同学被分派到一个下半身受伤的人那。我们学那些护士的样子,找剪子剪开了他的裤子,暴露伤口,同时也暴露了他的某个器官。

我那同学“哎呀”一声,耳朵也红了,停止了动作。而我虽然心里也“咯噔”一下,不过我这人最善于装深沉,所以略一停顿继续操作,直至将他的裤子完全剥开。然后我照着书上说的开始清理伤口,期间几次碰到那只鸟。我那女同学只是羞答答万分敬佩的看着我。

这时别的科室支援的人来了,有个老头斥责我的同学:“有你这么当医生的吗?人家等你救命你还在这脸红,要装小姐滚回家去!”

然后我同学站在一旁哭泣,而我没顾上安慰她,配合着那老头缝合伤口。然后他发现我飞起针来比他还熟练,他就再不放我走,一直拉着我给他当缝合员。

我的缝合技法这么娴熟也是有原因的,我父亲是外交官,去刚果金的时候正赶上内战,一条腿受了伤,因为没得到及时有效的处理,回国后吃了很多痛苦才勉强治好。

所以留下心理阴影的我妈坚持我长大后要学医,以便随时自救。我刚会拿针的时候,我在医院当护士的姑姑就教我缝合了。我家买的猪肉肉皮都要划几道口子让我缝平整了才有机会下锅。当然下锅前会先把皮剥掉。

忙到天黑,终于救不了的宣告死亡了,不知道有没有救的进了重症监护了,救回来的都安排病房了,轻伤的早贴块膏药回家了。

我们累得半死不活的在休息室喝茶喘气。这时那个老头指着我对管教学的那个副院长说:“这些学生马上要进科了吧?我们科就要他了。”然后他就走了。剩下的那些老师们都用一种节哀顺变的眼光看着我,我的同学们也都如释重负,感激的看着我。

接下来我知道,那个老头就是人称暴龙,院长见了也要让三分的泌尿科主任,骂起人来是从不会口软的。凡是没有自虐嗜好的人是受不了他的。

我悔啊!实习后我只顾为即将在真人身上动刀子兴奋了,怎么忘了探听一下这暴龙的真面目了?不是说他从来不要女生的吗?要不是听信这谣言,我也不会这么掉以轻心啊!

辛苦做了几天心理建设,我去泌尿科报到。那老头一见我很高兴的样子,等看到我的材料,脸色剧变:“什么?你是女的?怎么长成这样?声音也那么粗?不行,我不要女人。回去找林院长,叫他给你重安排。”

靠,你早干嘛去了?现在各科的人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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