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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自尊心是非常可怕的。像是為了證明什麼,這場歡愛比往常都要長久。

直到從浴室出來,溫言還覺得腦子暈暈乎乎,走路都有點虛飄。倒是陸淵清清爽爽的坐在沙發上擦著頭髮,一點也不像個病人。

溫言在這兒沒有衣服,只穿了件他的襯衫,露出兩條細長腿在外面,惹人遐想。陸淵抱著手臂,嘴角噙著抹笑,目光毫無遮掩的上下打量著。溫言輕輕皺了皺眉,有點不悅。

「我餓了。」陸淵及時發現她的不爽,微笑著轉移話題。

「廚房有粥。」

陸淵笑了笑,面色極為坦然:「我體力消耗這麼大,怎麼能喝粥呢。」

「……那你叫外賣。」

「你做給我。」

溫言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麼?」

陸淵無辜:「我是個病人。」

溫言罕見的嗆了一句:「你病的沒有力氣叫外賣?」

陸淵的語氣理所當然:「外面的東西那麼油,病人能吃麼?」

「……」

「冰箱裡有食物,你看著弄吧。」他看了眼時間,「快點,我還趕著吃藥呢。」

溫言看了看眼前這個跟病一起生出矜貴的人,放棄跟他糾纏,轉身進了廚房。

陸淵目送著直至她身影不見,嘴角不自覺的帶了幾分笑意。他從一旁拿起電腦,打開了放在腿上。

這兩天積攢了不少工作,雖然有周森在,但有些還是必須要他來處理。

陸淵低頭看著屏幕,眉頭習慣性的輕輕擰著。工作時他的精力高度集中,對於廚房不時傳出來的聲響渾然不覺。期間他跟周森通了個電話,聽了這兩天的進程匯報。回了最後一封郵件後,陸淵伸了個懶腰。他看了眼窗外,夜色已極深。

屋裡只開了盞暖黃的燈,廚房隱約飄來食物的香氣。

他忽然覺得安寧又滿足。

陸淵合上電腦,穿上拖鞋站起身。

其實他對溫言並沒抱什麼希望。一個本身就對食物鬱鬱寡歡的人,能指望她做出什麼東西。

這樣想著,反而是有些驚喜。兩道簡單的家常菜,賣相意外還不錯。

溫言繫著條圍裙,頭髮隨意的低低綁著。廚房裡溫度高,她臉都被熱的紅潤了些。

這一刻的她跟平常完全不同,多了些煙火氣,有種異樣的溫柔感。

陸淵站在一旁看著她,有一瞬的恍神兒。

溫言沒察覺,把碗遞給他,邊抬手理了下額邊滑下來的頭髮。

陸淵拿起筷子,笑著問她:「你不吃?」

溫言想了想:「吃一點菜。」

陸淵嘗了一口,味道不驚艷,但也還過得去。

「我以為你不怎麼會做飯。」

「嗯,第一次。」

陸淵有點驚訝:「你自己在家從來都不做?」

溫言平靜的說:「我都吃水煮的。」

「……」

晚飯過後,羅揚打電話來:「這兩天都聯繫不上你。我聽周森說,你病了?」

陸淵關上陽台的門,低頭點了支煙:「沒事兒。不嚴重。」

羅揚聽他聲音帶了點輕鬆的愉悅,推測是沒大礙:「那出來聚一下?」

陸淵輕笑了聲:「今天?算了吧。」

羅揚頓了頓,繼續說:「他們都在我家。你那邊要是還有別人也一起帶過來,季瑤也在。」

陸淵回頭看了眼溫言,她正低著頭在沙發上玩兒手機,面前的茶几上放了杯熱水,緩緩悠悠的冒著白氣。

「你們先玩兒著。我這邊不確定。」

陸淵走回客廳,看著溫言。

溫言一時沒察覺。片刻後她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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