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量一样啊,整个人都走火入魔了,见了我就叫爹,非得说我是他爹,你这个做副院长的,难道就光盯着医院生意好坏,不关心领导的状态是人是鬼啊?”

孙副说:“我也是被逼上梁山的呀!”

蒋良说:“哦,合着是谁逼你把人孩子弄成这样的?”

孙副看着这张脸,一个脑热就脱口而出:“你以为我愿意啊?!谁同意他的啊?谁愿意啊!不依他他要自杀!”

蒋良皱着眉追问:“谁自杀?!”

孙副当头一瓢凉水,背后冒寒意,立刻否认说:“没,没谁。”

蒋良说:“我真是受够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了,人都已经死了,你们就放过他吧啊,也放过我吧啊!”

孙副只能望着他拿着图纸远去的背影干瞪眼。

那天夜里蒋良在广场的工地上与同事赶工到很晚,回到宿舍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他冲了个澡就睡下了,然后做了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是梁宰平,在御景园梁家的客厅里跟梁悦吵架,梁悦漂亮的像只燃烧的凤凰,最后他们纠缠在一起,以爱人的姿态纠缠着。

他几乎是吓得一跃而起,接着就发现不过是场梦,可那太可怕了。虽然他一直怀疑梁家父子的关系不同寻常,可如果真的是如梦里所示,那未免太恐怖。

看时间才两点,他起床到阳台上吹冷风,电话拿在手里,有种冲动想给梁悦打过去。

这时候手机倒是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梁悦,蒋良赶紧接了起来,听见那头压抑着的哭声。

梁悦说:“爸爸,我做了个噩梦。”

蒋良惊了一下,问:“梦见什么了?”

梁悦说:“很小的时候我不让你去看我的儿童节表演,你偷偷躲在观众席的椅子下面,还以为我不知道。”

“你梦见了?”

“我梦见你躲在椅子后面,然后礼堂塌了……呜……”

蒋良心揪得疼啊跟绳子勒一样,安慰说:“梦都是假的,爸爸不是没事么。”

“那你来,我要你现在就来……”

蒋良说:“爸爸马上来。”

挂了电话,回到房里捞了外套边穿边直奔下楼,拦了辆的士直往御景园去。

等车开了十几分钟,他才渐渐冷静下来,一拍脑袋想刚才是怎么了,被那孩子一哭就哭晕了头了,这是要去做什么,都已经半夜两点了!

“师傅!”他叫住司机。

司机回头扫了他一眼,熬夜的疲惫使他的面无表情,眼神麻木。

蒋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往回开这三个字。

车子弯进御景园的范围内,蒋良就开始后悔了,尤其是远远看见梁悦穿着睡衣站在小区大门口,他突然很想让司机绕道开到前面去,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梁悦冰凉的身体扑进了他怀里,干瘦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背脊,几乎要抠进肉里。

那一刻之前一路的后悔揣测全部消失了,蒋良反拥住了怀里的人,他突然觉得很安心,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安心过。梁悦在咬他的肩膀,他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夜色里蒋良忘记了自己,他觉得自己就是梁宰平。

他们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梁悦闭着眼睛,手还揪着蒋良的衣服。

蒋良轻轻拍着他的背,盯着那张脸目不转睛,梁悦真的长得很好看,可也憔悴得让人心疼。他低头一下一下吻他的额头,抚开他额头散乱的几根发丝。

梁悦睁开眼睛看他,目光像是秋天高阔的天空,那种纯净很容易使人迷失自我陶醉其中。

蒋良几乎是顺应本能凑近了他的脸,试探着碰触他柔软冰凉的嘴唇,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勾勒唇形,如同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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