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不是本地人,绝对不是令尊,再说,令尊都已经去世三年了!”

梁悦说:“你不了解我父亲的为人,如果他想消失,他可以有很多办法。”

刘忠良哭笑不得:“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梁悦自嘲的笑了笑,说:“大概是因为我太不争气吧。”

刘忠良站起来踱步,说:“除了长相,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证明蒋良是你父亲?”

“如果他愿意,我想跟他做个DNA鉴定,这是最直接最可靠的。”

刘忠良沉吟了片刻,说:“好吧,我试试看说服他。”

梁悦告辞,司机赶紧把那包厚重的“礼物”放在办公桌上。托人办事,自然是要客气的。刘忠良扫了一眼,并没有表示什么,却因此送到了大门口。

梁悦说:“为了这样荒唐的理由来麻烦您,真是过意不去,希望您能看在我为人子一片心,帮帮我。”

刘忠良点头说:“我尽力而为。”

等目送梁悦的车离开,他才转回来,想了想,摇头笑,这孩子怕是想他爸爸想疯了,权当是卖个人情吧,毕竟是在市里有着强大人际关系网的人,难免日后会接触。

孙副见着梁悦出差回来以后整个人就魂不守舍的,忍了又忍,正要上去问究竟。刑墨雷先找上来了,如此这般一说,孙副差点跳脚:“什么?!你怎么不把人带回来!”

刑墨雷拿掉嘴上的烟,皱眉低吼:“我怎么带,他说他不是!”

“他头上的疤呢?!”

“我疯了我上去就揪他头发?!再说,他要真是,那脆玻璃脑袋能随便碰吗?!”

孙副横竖一想说:“不行!我得去找他!”

刑墨雷拽着他:“回来!你就这么去啊?!他要还不认那怎么办呢?!你跟他说,求求你让我看看你的头?!”

孙副也没了主意了,说:“都是你!我说不行不行!那是多大的事儿!能瞒天过海吗?!”

刑墨雷抽着烟,说:“行了吧啊,能嚷嚷你当时怎么不跟他直接说啊,敢说个不字,他当场咽气给你看信不信?”

孙副说:“那你说怎么办吧?!”

刑墨雷说:“他要不是,那什么事儿都没有,他要是,依他的性子,也没我们什么事儿,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溜达,自己早想好怎么应付他那宝贝儿子了,你先歇了,看看他玩什么把戏!”

梁悦总算接到了蒋良的电话,那人很恼火,问:“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你跟他们一样认为我是你爸爸!”

梁悦压抑着难受说:“爸爸,你别这样。”

“我不是你爸爸!”

“那你就跟我去做DNA。”

“你们这些人,跟个死人较什么劲,他活着的时候你们好好对他的那就成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活在幻想里啊!”

“跟我去做DNA。”

蒋良沉默了,大概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半响才听到他咬牙说:“好!我跟你去!让你们都死了这条心!别再缠着我了!”

梁悦被那头甩电话的声音震得身体一晃,握着电话把脸埋在手臂上,无声哭泣。

两人定了时间一道去DNA鉴定中心,梁悦说我来接你,蒋良警惕的说不用,梁悦说,爸爸,如果我想知道你现在住在哪里,只需要一个电话。

蒋良突然冷冰冰的说:“有你这样的孩子,难怪你父亲走得早。”

这话太过伤人,梁悦正握着电话下楼,腿发软踩了空,幸亏只有几格台阶,他摔在地上,第一念头却是掐了电话。如果被爸爸听到,这样大的动静,他一定会很担心的。

小的时候梁宰平牵着他在小区散步,他跑在前面不小心摔倒了,邻居看在眼里,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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