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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梔手裡,把嚴城哥哥搶了過來,攥在手裡。

付出了這麼多代價,她不能再冒任何險!

薄嚴城接過傭人手裡的藥箱。

拿出敷料和棉球,熟練地開始按壓止血。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

薄嚴城心裡一陣煩躁。

看了無數的心理醫生,諮詢也做了很久,怎麼就是不見絲毫好轉?

他不想開口詢問向依然,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無非就是,活著拖累薄家,這副身體死了也罷,這種說辭。

薄嚴城心裡固然可憐向依然,也同情她。

但他今天格外沒有耐心。

尤其是在他面對溫晚梔的時候,這股煩躁似乎更嚴重。

儘管男人手上動作不知輕重,向依然疼得嘴唇發白,但她也抿著唇不敢出聲。

她知道薄嚴城的脾氣,也絕對不想激怒他。

向依然服了軟,眼裡含淚,微微低下頭,楚楚可憐地開口。

「嚴城哥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薄嚴城手上動作放緩,冷厲的目光有所緩和。

向依然讓他最滿意的地方就在這裡。

會看臉色,知道見好就收。

薄嚴城不由得又想起一臉倔強,不斷抗拒他的溫晚梔。

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薄嚴城收回手,冷著臉直起身,站在床邊。

樊千趕到了,熟練地檢查傷口做著處理,很快便收拾妥當退了出去。

薄嚴城長腿一邁,打算離開。

向依然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袖口。

「嚴城哥哥,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薄嚴城回過頭,眼底的陰冷嚇了向依然一跳。

她越界了。

今晚大概不能再提任何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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