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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襲黑衣,黑色的長捲髮束成利落的馬尾,牛仔褲,馬丁靴,利落的緊身皮質防彈夾克。
不知是頭痛還未平息,還是已經有些失血過多,他眼裡的溫晚梔,周身帶著耀眼的光,讓他眼裡,再無他物。
溫晚梔轉過拐角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貨櫃後面蜷縮著的高大人影。
男人腹部纏著繃帶,看起來是早就受了傷,只氤氳出星點血跡。
而肩膀上駭人的傷口,此時還新鮮,正不斷冒血。
薄嚴城緊閉著眼,努力調整著呼吸,神色溫柔得與這一切格格不入,還在低眉順眼安撫著電話那頭的自己。
不,他不該是這樣的。
他應該像是雄鷹和獵豹一樣,靈活敏捷穿梭在交火之中,有如神臨。
更不該在這樣的時刻,還想著安撫她那微不足道的怒火和情緒。
直到溫晚梔快步穿過路口,一把抓住薄嚴城的手腕,另一隻柔軟的小手開始不斷摸索著,檢查傷口。
「晚梔,你怎麼……」
薄嚴城聲音沙啞,眼底難掩喜色,卻很快變成濃濃的擔憂。
「你不該來這兒,我送你——嘶!」
溫晚梔白了他一眼,一隻手按上了薄嚴城肩膀的血口子,像是懲罰一般,用力按壓著止血。
手勁兒不小,疼得男人倒吸冷氣。
「什麼戰況?」溫晚梔一邊熟練進行著包紮準備,一邊沉聲問著。
薄嚴城長舒了口氣,剛從劇痛中喘勻了氣,語速很快地交代了情況。
「目前薄彥真所有的勢力都集中在港口,我們這邊很是吃緊,先保住儘量多的人,撤退,等著中部的人和軍火過來再說。」
溫晚梔眉頭一挑:「薄彥真所有勢力都在這了?那不用撤。」
薄嚴城神色驚訝,剛要開口阻攔,卻被溫晚梔手裡的止血帶勒得咳了起來。
這小女人確實生氣了,生起氣來還挺讓人害怕。
溫晚梔敲敲耳機,語氣沉著地開口:「按原計劃,三個方向包圍。所有火力都在這,處理乾淨。」
薄嚴城一怔:「晚梔,你這是——」
話音未落,遠處的海港傳來軍用飛機的螺旋槳轟鳴聲。
不是一架兩架,而是十幾架包圍過來。
空曠的港口貨櫃區域,由遠及近開來了不少裝甲車,穿戴整齊,設備先進的僱傭兵跳下來,向著前線而去。
溫晚梔這才嘆了口氣,眉頭擰緊,包紮傷口的手也開始不自覺地顫抖。
眼前這個臉上露出少見的驚愕的男人,一定不會知道,這二十多個小時,她有多麼煎熬。
從薄嚴城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她聽到他的聲音,就知道薄嚴城肯定是受傷了。
可這個人,即使這樣也要安撫她的情緒。
罷了,這些帳,留著秋後一起和他算個明白。
薄彥真本來已經坐在後方,翹著腿打算等著給薄嚴城收屍。
這會兒聽到貨運機和裝甲車的聲音,騰地站了起來,神色緊張。
尤其是機槍響起的時候,他神情猛地一變。
「薄嚴城這個狗東西,怎麼還有後手?」
在南美這個地方,不可能有這種級別的火力!
到底是誰來救援了?
手下神色極為驚慌,快步跑進來,手上的對講機都來不及收起來,一陣陣嘈雜的慘叫聲傳來。
「薄總,是溫晚梔,帶著霍家太平洋上最精銳的僱傭兵來了!」
薄彥真騰地站起身,臉色難掩慌張。
溫晚梔!算她有膽子!把霍家在新國的勢力都大老遠地調度來了。
「這他媽哪裡幹得過,直升機待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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