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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就算你听不到
作者:单炜晴
内容简介:
男人是罪恶的渊薮,应该沦为女人的阶下囚结婚是爱情和人生的坟墓,无性生殖主义万万岁……
对于母亲大人的“谆谆教诲”,她始终虔诚奉行度过苍白黯淡的青春期,浪掷花样年华的大学生涯直到踏入社会依旧乏人问津,亲朋好友陆续昏头她才惊觉成了异性绝缘体,恐怕与真命天子无缘了……
见鬼了!没想到她的魅力无远弗届到如此地步他竟宣称爱恋她超过四分之一世纪,而且无怨无悔坚持“打是情,骂是爱”,执意插手介入她的生活妄想攻破她的心墙,心甘情愿抛弃过往的恩怨情仇……
好吧!她承认自己很难“搞”,还有纠葛不清的心结但他也绝非省油的灯,是“残而不废”的最佳表率两人若是想要天长地久,看来他还必须多加把劲了
正文
我自首 单炜晴
如果有看了《假面御宅男》的读者们,我先自首,姚展筠明明是在十月生下相良陆斗,而封飒月又大他三个月,照理来说应该是七月生,要不然牵强一点六月也还说得过去,怎么可能生日会是在三月呢?
总之,那不过是为了剧情需要,所以非常抱歉,不要来质问我为什么!(奔)
最近写稿写到脑子有点“趴带”。(请用台语解读,不懂的人去问父母)
先举个生活实例。
单懒人家有两间厕所,两间的供水是同一条管线,所以如果两方同时用水,水流就会变得很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我家一样,因为房子住了十年,这种观念早就根深蒂固。话说有一天,单懒人在厨房压饮水机的热水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嗯,我在用热水,不知道弟弟会不会没有热水?
噗!懂意思吗?
因为那个观念使然,我在压热水的同时,我弟在洗澡,所以我便忘了自己是在压热水,还以为是在另一间厕所里开水来用。
相同意思的实例也发生在小说里。
那是当我写到第九章,封飒月、宗宫海翔和相良春日三人在阳台时的场景,现在让我们来还原案发现场。
当书上市之后,读者应该会看到以下这样!
懒得搭理他,相良春日连忙问道:“对呀,飒月姐,你和哥哥什么时候结婚?”
“这……我们没讨论过这个问题。”搔搔头,封飒月尴尬的笑了笑。
“啥?到现在还没讨论?”会不会太久了点?
但当时,我一时闪神,写成了这样——
懒得搭理他,相良春日连忙问道:“对呀,飒月姐,你和哥哥什么时候结婚?”
“呃,我们没讨论过这个问题。”对呀!都到第九章还没讨论。
“啥?到现在还没讨论?”会不会太久了点?
看出端倪了吗?
没错!那不过是我心中闪过的OS,我却很顺的把它敲出来,真是写到快发疯了。(之后疯狂的按Delete键)
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用了毕生最大的心力——应该说是我写小说的“毕生”,只花了六天,至于什么原因,实在难以启齿,不如到我的报台去看吧!(大笑)
因为那时在跟时间挑战——这篇序也是在那个时候完成的,让我老是神游太虚的心思不知怎么的晃到了《达文西密码》上,还记得单懒人看完那本书的时候,一直狂叫:“啊!有被骗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我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而是时间观念的差别。
《达文西密码》整本故事几乎发生在一个晚上,这让我想到,有时候言情小说的时间观念非常的牵强,(我自己觉得啦,没有嫌弃别人作品的意思,毕竟我也会用这种步数)例如,不过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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