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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举行冠礼,很是不合适宜。古人二十而冠,一般都是年纪到了二十岁后,才在父亲或长辈的主持下举行冠礼,然后才能成亲生子。年仅十七的吕布连孩子都已经四岁了,更别说娶妻。

在汉朝,冠礼可是有着重要的意义。从今日早上起,吕布忙的不停,先是要祭祀祖先,然后便要拜访亲友长辈,还要应付同僚来访。在沙场上打斗几天几夜都没丝毫疲倦的吕布,却被这些琐事,忙的满头大汗。

夜晚,忙活了一整天的吕布,依旧未曾休息,他还需要在祠堂守夜,并告慰祖先之灵。此时的吕布跪坐在祠堂里,但眼睛早已合上,开始假寐。

忽然间,吕布一下子挣开了眼,转身望向门口。果然,没过一会,吕阳便从门外闪了进来。“阿耶,您看我带来了什么。”只见吕阳变戏法般的从身后那出了一个饭盒。打开之后,里面有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美酒。原本吕布从不喝酒,怕影响到了武艺。等到突破了超流境界,达到了先天,吕布便可以完美的控制身体。只需稍一运功,酒气就会从毛孔中散发出去。从那时起,吕布便喜欢上了美酒。

吕布一把吕阳抱在了怀里,抢过了吕阳手中的酒壶,高兴的问道:“乖儿子,你怎么来了。”“我见阿耶一个人在这里,就悄悄来了。”“那你母亲的?”“阿姆正给爹爹做饭。”吕布满脸都是喜意,父子两人越谈越欢。两人先是聊了会儿武艺,有说起来了明日的冠礼。到子夜时分,吕阳出去了一趟,没多久有回了过来,手中仍是那着一个饭盒。

到了丑时,吕阳也感到有些疲惫。虽说一入换血期,几天不睡也无甚大碍,但习惯了准时睡眠的吕阳,仍不免起了几分倦意。没过多久,饭盒里的东西便被父子两人吃完了,吕阳便问道:“阿耶,你日后打算做什么?”吕布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全听听义父大人的安排。有战事的时候便去杀敌,没的时候就在家休养。到了闲暇时,就继续磨练一下武艺,或者就去兵营转转。吕阳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这个没有丝毫大志的父亲,在吕阳的期望中,吕布至少也当回答想要成就一番霸业。对吕布来说,只要能喝上最好的美酒,玩最漂亮的女人,这便是一切。似乎无论是前世中的吕布,还是现实中的吕布,都有向这方面发展的趋势。没过多久,父子两人便又一次聊起来武艺,直至黎明时分,吕阳才悄悄离开了祠堂。

第二日,吕布开始举行冠礼。吕布的这次冠礼,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此时的吕布,不再是单纯依附在丁原手下的骑都尉。虽说担任朔方太守,仍是在丁原手下任职,但无论是三千户的县侯,还是卫将军的地位,多要超过丁原这个不足八百户的乡侯和刺史的身份。丁原亲自为吕布举行冠礼。在冠礼即将结束之时,丁原拍着吕布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布儿如今已长大,也该有一个正式称呼,今日便赐你‘奉先’两字,希望你能紧记。”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就连汉高祖都高唱:“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家海内兮归故乡”。已是封侯拜将的吕布,在冠礼之后第三天便为回乡做准备。吕布为朔方太守,本应前往朔方,但吕布一点也没这个打算。朔方郡早在鲜卑攻城时便被屠戮一空,丁原也不愿吕布远去,就做主让别驾刘昱代为管理,让吕布继续在晋阳任职。

四月二十三日,吕布一家来到了五元郡,九原县。吕布为九原县侯,实封三千户。九原县实有两千三百余户,一万两千余人,其中不足之数,就需吕布自己招揽流民,加以不足。身为县侯,吕布可自由在百姓中收取食邑,不需纳税,不受任何节制,全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