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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停下,霍小诺定眼一看,发现正是蓝老头。
还未出声,蓝老头胖胖的脑袋瓜子直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说了你多少次,到了军营里,千万别再跟着你家师姐了。从今天起,你家师姐方圆半米之内,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姐夫,方圆两米之内,可以有女人,男人嘛,一般就得老头我这个岁数的才过得了关。还好主子认出了你的声音,不然,今个儿你死得连把骨灰也留不住。别以为老头我夸大其词,得罪皇上也别得罪你家姐夫,要是得罪了,宁可自己挖坑把自个给活埋了,也比你家姐夫出手来得舒坦。老头我话说到这,你再给老头我添乱,我先把你拾掇了再说!”
蓝老头这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加上刚才那震撼的一幕,从此,可怜的霍小诺,心底有了一个重重的叫做对某人极端害怕的阴影。以至于后来,这甚至成为霍小诺在床上被人重振夫纲的把柄,因为某人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句:“从不从呀娘子,再不从,明日里我就邀那妖孽夫妻过来聚上几天。”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被霍小诺这么一打断,桃花终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轻轻揪着云王爷的衣裳,原本想要说着还是回到营帐中再诉离情,还未开口,就听的云妖孽那揶揄讨厌的声音响起:“呦,我说娘子还是这般的心急难耐,为夫才打发走那无知小儿,娘子就迫不及待为为夫宽衣解带,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哪。”
原本揪着衣裳的手指加重了力度,想要往深入一点揪上肉,岂料妖孽的胸膛坚硬如铁,连皮都拿捏不起,凑巧之余倒是揪住了某人胸前那微微的凸起。
桃花恨恨的声音传来:“好你个妖孽,几个月里我与你不言不语,你这口舌上的功夫,不见半分生疏,依旧溜滑得很嘛,莫不是这边境的青楼春苑里,你处处留情,遍地开花!”
云王爷脸色一正,义正言辞地道:“娘子此言差矣,为夫日盼夜盼,都盼着娘子能早日醒来,为夫满腔满肚的情话,唯恐到时生疏了不讨娘子喜欢,这些个日子里,为夫对影自说自唱,用膳如厕,哪时哪刻敢落下半分,不信,问问小金刚,他寸步不离我身,瞧他那猴呆样,绝无半点说谎的能耐!”
金刚蹦在树上,吱唔了几声,只是神情幽怨,一脸的不忿。
桃花忍不住咧嘴而笑,却感到胸口处一重,云王爷的声音蛊惑般传来:“娘子说的也是,为夫口舌上的功夫,绝对不见半分生疏,今天夜里,娘子当要好好体会比对一番!”
黑夜中的云王爷长发闲散地散开,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腰带,赤/裸壮实的胸膛叫人目眩神迷,还有那从肩膀上延伸到手臂处的纹身,栩栩如生,泛着淡淡的热气和力量,让他整个人如同一头魅惑中隐隐欺近的狮子,叫人心颤,却又抗拒不得。
一层薄薄的红色染上了桃花的双颊,桃花的身子微微往后一倾,半倚靠在妖孽身侧。
云妖孽的手隔着衣裳覆住桃花那饱满□的柔软,微微的托起,恣意地揉捻,不经意的轻轻揪起那娇嫩的蕊儿,在桃花耳侧的气息愈加的浓重,那气息在桃花的耳廓间回转,勾起桃花身子阵阵的酥麻,连带声音,也犹如那初生的猫儿一样,“妖孽,不要在这里,我们先,回去!”
云王爷的双唇一点一点舔过桃花的发鬓,耳沿,耳垂,轻轻探出舌头在桃花的耳蜗里呼气旋转。
今夜,原以为是贪杯后的幻象,原以为是思念过重的忧伤,他踱步向前,她声声叫唤,往日里她嗔骂撒娇对他的称呼,一声声,一句句,萦绕在他的耳边。
直到此时此刻,他依旧难以相信,他的桃花儿,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靠进了他的怀抱。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云王爷,只想着用最原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