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5页)
给我吃的还是给我穿的?或者是跟别人的爹一样关心过我?我拥有的这一切,不过都是爷爷给的,你跟我,不过是名义上挂钩在一起的父女,实则甚无半点干系。”我一边说一边瞪着他,这么多年来其实早已见惯了这种人情冷淡,心里说难过还不如说早已麻木到习以为常,孤独地活在这样一个家里,即使有爷爷,但毕竟不可能事事都说与他听,以前还有六哥,可是现在却再没有一个人能诉诉苦发发牢骚。
那人愣了一会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然后竟笑了声,脸上也不知是怒意还是什么,就听他道:“反了,真是反了!阿福,家法伺候!”
站在一旁的大哥终于开了口:“爹,念在幽儿是初犯,您就饶了她一回吧。”
哼,假仁假义,我在心里冷哼一声。
我想起多年前也挨了他一巴掌,如今算来竟是第二次了。那一次也是当着众多人的面,也不见得他有说些什么。也是因的殷若雪,记得我同她出去玩儿,她趁我不留神自个找个地方躲了起来,我找了她好久也找不到,回到家时跟那个爹一说,他震怒之下也是甩了我一巴掌,后来即使是殷若雪说她自己是故意躲起来不让我找着的,这个爹也没对我表示半分歉意,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也不曾说过。
这时候我就想以后肯定不会再挨他的打了,现在我要不要直接跑路了,可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我叹了口气,就见阿福拿了根皮鞭走来,那皮鞭虽细小,但抽下去绝对是皮开肉绽的,痛肯定是十分地痛。我在心里哀嚎,难不成我今日竟真要窝囊到吃这样的哑巴亏了。
那个爹拿了鞭子正要来抽我,我刚想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谁敢动我的孙女!”
我简直都要跑过去亲爷爷的裤腿哀嚎了,“爷爷,你要给我做主啊!”但想归想,我还真没有这么做。
爷爷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半天不见踪影,我看他精神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走路都显得踉踉跄跄的,他的右手也一直捂在左手上,好一会儿才放了下去。
也因为爷爷的及时出场我才免于遭难,殷若雪那个死丫头竟然还微微笑着看了我一眼,显然她刚刚使计已经得逞,我简直要气疯了,这笔账以后一定跟你算。
爷爷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问他他也只说是旧疾发作,不碍事,本来想同他说说今天见到六哥的事,但是心里到底没底,怕说了反而让他担心,想想等以后再提吧。我替他捏了捏筋骨也就回了房。
半夜里起来如厕的时候竟见到有一个身影晃去了祠堂,也没在意就继续回去睡了,刚躺下时便回忆了一下那个身影会是谁的,想了半天觉得身形倒是十分像我那个爹,最后也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菩娑婆与佛印生
佛经中曾有记载 ,菩娑婆,夜之一,生于巷陌寺庙,形状丑恶,有神通,食肉。
爷爷的戏楼一向都人声鼎沸,就是不喜欢看戏的人凭着这股热闹劲儿也得来凑凑热闹,譬如我。
自打从前几天那事后,我是彻彻底底地厌弃了那个家,一天到晚地不归家,整日里腻在爷爷的戏楼里。爷爷也知道我受了委屈无处发泄,便也由着我。既如此,我也不去管我爹怎么个去说三道四,反正自个高兴便行。
看了台上正演着的一缕麻,我不明白台下怎么个个都哭得梨花带雨的,难道是我太无情冷血?见了这样的场面竟无动容半分。
“爷爷,我就闹不明白了这林小姐为啥寻死,他夫君好不容易救了她,她这会倒跟着一起去赴黄泉,这不犯傻嘛?”我不解道。
“说你半斤八两你还不承认了,这烈女子也是感激涕零那夫君,为了救自己不幸染上喉疾而死,这出戏也是批斗那保守封建给世人带来的危害。”爷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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