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5页)

江容很满意高士瑞发誓的毫不犹豫,故作忧郁的对高士瑞讲,“马上要选秀了,本来按我们的家世应该选不上的。可是我很怕格图肯家里去求,他家里已经养了个丫头,比丽敏还要美好多的。并且是专门为了侍候格图肯养大的。以我的脾气,肯定是抢不过那个丫头的啦。于是我是绝对不会嫁给格图肯的。”

高士瑞问,“那怎么办哪?”

江容按着自己的顺序继续讲,“但是皇家指婚没有办法的。我的产业就是同济兰的米铺了,再就是这个庄子,再就是你们高家在那边的作坊果树。要是我死了,那地你猜会归谁?我猜肯定是我父母会给国尔敏,他是个败家子,在荆州的地已经卖光光了。在荆州那边的地,一亩的出产抵得过你们这里二十亩地。他没声没息的就全败光了。”

高士瑞冷汗直流,“我知道他回来了,他不会差到那种程度吧。”

江容打断他,“你是辛苦做过事的,算过成本的,吃过苦的,淑芸也是。我信你们可以帮我守得产业,可是国尔敏,我不信他。”

高士瑞默。

江容接着洗脑,“说不准他把这些产业拿到手了,转手就卖给别人了,也不知他是赌还是嫖,怎么钱花得那么快。你可以想一想,如果产业到他手上了,你们高家庄的人,就不能在作坊做事了,新老板一定不会像我那样看钱看得那样松散,别的地方没有作坊的人,日子过得如何你知道的。你舅舅他们庄上就不如高家庄吧,对吧?我宁可留给你们。你们会帮我守着的吧。”

高士瑞坚定的说,“我是没什么大出息了,我帮你看着。”

江容满意的笑了。

江容又拿出一百两银票让高士瑞给淑芸,“其实她比你要辛苦多了,可是卖菜是一文钱一文钱赚的,利薄,但那时扎扎实实的赚的钱。不用担心人家抢。像我们卖竹笋与卖香皂,都是偷偷的卖的。就是怕被人夺了产业。你明白么?”

高士瑞点头,“我明白的,一定得有薄利的产业,那样才能天天开门,才能掺着卖点暴利的东西。”

江容继续说教,“像淑芸现在赚得少点,日积月累,一年下来。未必比你赚得少。像竹笋,偷偷的卖,得熬得住。我种的果树,这么多年没收成啊,心里那个急啊,现在刚刚有了好收成,又要被迫远走他乡。”

高士瑞安慰江容,“这里也不是顶好,换个地方,说不定风光更好,日子过得更好。”

江容又看了下洗菜的大嫂们,每人发了一两银子。

然后很惆怅的在庄子上四处逛了下。

实在是觉得事情都安排完了,于是写信给明拙,同明拙讲了自己的处境,并解释年前自己呆在滦州,不回来京城的无奈,自己也是想给明慧捧场的,但是,为了婚姻的自由,只好不出席人多的场合。另外,除了银子外,自己什么都没有,自己只是尽自己全力捐了五万石米给明慧。因为再多的粮食自己筹不到。

瓜尔佳氏天天在家里数落国尔敏,每天再丽敏家去数落下丽敏。

乌尔登不愿意呆在家里,天天出去外面喝酒,醉醺醺的到晚上才回家。

有一日乌尔登碰到了三进保。

三进保惊叹,“大哥,你怎么这样了?”

乌尔登颓唐的说,“我没有差事了,我被退甲了。”

于是,三进保说京城大把官缺,游说乌尔登交钱捐官。

乌尔登怀疑的问,“京里不知有多少个闲散,哪里会有缺。”

三进保自信的说,“大哥你完全可以去太仆寺马厂去做个职官。”

乌尔登忙摆手,“我在荆州根本一分银子都没放进去自己的荷包里,还被迫还了亏空,我打死也不能做这个了。”

三进保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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